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趙時昨卻懶得和他說這些,反問一句:「皇兄叫我過來就是為了問這個?」

「自然不全是。」嘉帝搖頭,神情柔和許多,「你生辰將近,可有什麼打算?」

「能有什麼打算?」趙時昨奇怪的看他一眼,「往年怎麼過的今年自然也怎麼過。」

嘉帝道:「今時不同往日……」

「沒什麼區別。」趙時昨打斷他,直接站起了身,「若是沒有其他的事我就先走了。」

說完就走,根本就不給嘉帝再說什麼的機會。

她來的乾脆走的也乾脆,嘉帝沒生氣,也沒叫住她,只是等她身影消失在門外,他才長嘆了口氣,和趙時昨比起來顯得溫和許多的眉眼透出一抹苦笑。

一向話多的李德海此刻也保持了沉默,垂首站在一側不敢出聲。

過去了好一會兒,嘉帝的聲音才再度響起:「吩咐下去,十七生辰該如何辦就如何辦。」

演武場發生的事情不只是鬧得後宮知曉,前朝也都聽聞了此事,畢竟李婧芸被送去刑部以後,消息就跟著傳開了。

第二日早朝,卻無一人敢替李家說上一句話,甚至原先和李家走得近些的也都急於撇清關係。

又過了幾日,勤王的摺子就被加急送進了京城,很快就遞到了嘉帝面前。

嘉帝隨手翻了翻就扔去了一邊,笑得溫和:「朕這位弟弟消息倒是靈通。」

底下被喊來議事的臣子全都低著頭沉默著,沒有一個人敢接這句話。

但刑部那邊也遞了摺子上來,說是查清楚了,李家背後與勤王倒是沒什麼關係,乃是二皇子的舊部,妄圖栽贓勤王,這才教唆了李婧芸說那些話,將事兒都往勤王身上引。

「二皇子死了都不知道多久了,他那些舊部還謀劃些什麼?聽著都讓人覺得好笑。」喜梨站在趙時昨身旁吐槽。

謝絕衣也在,但那主僕倆都沒有避著她的意思,就這麼拿著前朝的話題聊開了。

話都是喜梨在說,趙時昨也不見得有多大的興趣,聽喜梨說完也就是含糊的應了一聲,轉而突然朝謝絕衣道:「今夜本宮有事,不過來了。」

謝絕衣習慣了她每天晚上過來,有時候晚飯前就過來了,有時候她睡著了人才過來,趙時昨要是不提,謝絕衣都已經下意識覺得這景仁宮本就是她倆一起住的。

以至於現在趙時昨突然說她晚上不過來了,謝絕衣還愣了下,嘴比腦子要快一點,問了句:「殿下今夜有事?」

「嗯。」趙時昨點頭,也沒瞞著她,「得出宮辦點事兒,晚上應該趕不回來。」

謝絕衣只好點頭應聲:「好。」

晚飯時間還沒到趙時昨就走了,謝絕衣獨自用的晚飯,不知道為何胃口也不大好,吃的比平常少了些,很快就放下了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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