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就是承認喜歡上一個人了嗎,他為她俯首,心甘情願的。
燕嘉允神態自然地應聲:「來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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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嘉允發現老兩口過來查崗也不是壞事,至少兩老口根本不管他們倆,而他可以光明正大讓喬蘅在正房睡,還不用找藉口。
他站在淨室里,沐浴完渾身濕噠噠,低頭扒拉著八百年不穿一次的寢衣。
解開系帶吧好像有點用力過猛,他不太好意思,不解開系帶吧好像看不到什麼光景,那不就白瞎了這身中看不中用的衣裳嗎。
燕嘉允再怎麼說也是練過的,胸肌腹肌哪樣沒有,不過勾引小娘子這種事情他還是第一次做,難免生疏。
最後他把系帶解開了一半,半露不露的,營造出一種「好像有點刻意但又有點隨意」的感覺,淡定自如地出了淨室。
在屋外調整了下表情,然後擦著發梢的水珠,用不緊不慢的腳步很坦然地進了屋裡。
喬蘅正在床榻上鋪著什麼東西,看樣子像個硃砂色的薄褥,聽到燕嘉允的進步聲,她用錦被蓋了蓋,抬頭看過去。
果不其然,她的視線在他胸腹的薄肌上頓了一頓。
旋即沒看到一樣移開視線,說:「你要安寢嗎?」
燕嘉允嗯了聲,走過去坐下,寢衣因為他的動作微微敞開,水珠順著胸膛的肌理往下淌至腹間,最後沒入寢褲里。
喬蘅像是沒看見一樣躺下來卷了卷棉被,燕嘉允在背後盯了她好一會,見她確實沒什麼反應,頓生挫敗感。
熄燭,安寢,又是平安無事的一夜。
後面一連幾日,燕嘉允都穿著寢衣露著鎖骨和胸膛在她眼前晃,可偏偏喬蘅就跟看不見一樣,終於在五日後,燕嘉允不信邪,敞著寢衣領口堵在她身前漫不經心道:
「你看到我的飛魚外袍放在哪了嗎?」
狀似隨意地把自己的薄肌在她眼前秀了秀。
喬蘅卻瞎了一樣對他胸前的薄肌視而不見,奇怪道:「你不是從不讓我碰你的公服嗎?我怎會見過。」
燕嘉允啞口無言,喬蘅見他無事便離開了,燕嘉允低頭看著身上的寢衣,回憶賣給他寢衣的掌柜拍著胸口信誓旦旦說的那些保證,一陣火氣湧上心頭,回淨室脫下來反手扔掉了。
什麼無良掌柜,都是騙人的。
喬蘅不是沒看到燕嘉允那些若隱若現的肌肉,但她這幾日腹痛,算一算日子剛好月事要來,又思及必須在正房睡,一陣心煩意亂,所以燕嘉允裸著上身在她面前晃她也只覺煩躁。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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