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出對方幾分不悅,她有些欣喜,故意帶著崇拜的語氣道:「是一位年輕英俊、文採風』流,才高八斗的白郎君。」
對方愣著沒有任何動作,但是她明顯感覺到對方氣息粗重,胸腔起伏,含著慍怒。
「你怎麼認識此人?」語氣不善。
「我從小就認識,不僅我認識,但凡識字的人都認識。此人是個大詩人,作過好許多名詩。」
感受到面前人怒氣越來越盛,她得意地繼續道:「像在天願作比翼鳥,在地願為連理枝[2];我有所念人,隔在遠遠鄉[3]都是他寫的。特別是離離原上草[4]這首,就是三五歲的孩童都會吟誦,陛下竟然從沒聽過?」她故作吃驚反問。
皇帝冷哼一聲,鬆開她翻身坐到榻邊,聲音冰冷叱問:「他的詩你倒是會吟不少。」
「從小就接觸,自然知道不少,若是陛下有興趣,我再給陛下吟誦幾首?」
「哼!」皇帝甩袖起身怒氣沖衝出去。
唐小詩舒了口氣,忍不住偷樂笑了下。皇帝剛踏出內室忽然折返回來,站在進門處一盞燭燈下,昏暗的燭燈照著他的一張冷臉,像午夜魑魅駭人。
「此人姓甚名誰?」壓制怒火詰問。
「哦!名叫白居易,字樂天。」她笑著乾脆回道。
皇帝冷嗤一聲,拂袖離去。
她慌忙從榻上爬下來,小跑到外間,趴在門邊望去。冷淡的月光下,皇帝滿身怒氣帶著人疾步出了小院。
「你就去找吧,找到死,你都找不到此人。」她頓時渾身輕鬆,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準備回榻休息,芬芬和兩個宮婢立即過來。她擺擺手,打著哈欠道:「我困了。」徑直走到榻上就睡了。
一連半個月皇帝沒有再來,她呆在小院看看書彈彈琴,順便發發瘋。
這天傍晚落雪,坐在沖門的暖爐邊賞雪,冷風灌進居室內,吹得她渾身一個冷戰。芬芬上前來勸她別再賞雪她未聽。在小院內已經沒有什麼事情可做,如果賞雪都不能夠,那簡直可以憋瘋。
她不僅沒聽芬芬的勸,反而披著裘衣到外面,站在魚池旁邊看著幾條錦鯉游著,似乎也無精打采的。
前些天錦鯉陸陸續續死了一半,宮婢說可能是天冷凍死的,她寧願相信是這些錦鯉是被圈在小小魚池中抑鬱而終。
在外面呆了片刻覺得有些冷便回了房間。
晚膳後身體有些不舒服,頭有些疼,發現自己把自己作發燒了。整個小院都沒得安生,太醫過來診治,喝了碗驅寒暖身的湯藥稍稍舒服些,但頭腦昏沉犯困,迷迷糊糊睡了過去。
半夢半醒間,感覺有人碰她,她睏乏的微微睜了睜眼,似乎榻邊有個人影。應該是守夜的宮婢起夜,她沒做多想閉上眼繼續入睡。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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