幼年時第一次吃松仁糕,覺得很好吃就貪吃了幾塊,差點丟了性命,太醫都以為她中了毒,直到第二次再食松仁才知道根源。此事除了家人,也就只有李忻知道。
如今,不吃便是坐實了她的身份;吃了,她半條命要搭進去,身份依舊暴`露。
李忻設這樣的局,應該是想要第二種結果!
若不讓他如意,惹怒了他,她不確定李忻得知她身份後會不會當眾拆穿,欺君之罪只有一死,她賭不起。
再大的屈辱和痛苦都可以忍,但她不能死。
她故作惶恐,急忙福禮請罪:「是奴不知輕重,衝撞殿下,奴向殿下賠罪,求殿下寬仁恕奴無罪。」再次福了一禮,「奴多謝殿下賞賜。」目光落到松仁糕上,不由手心後背發冷,卻不得不做出從容的樣子從盤裡取了一小塊松仁糕,咬咬牙鼓足勇氣將松仁糕送到嘴邊,輕輕咬了一個指甲大小,瞬間口腔內都是松仁糕的味道,她似乎已經感受到那種發病後的疼痛。
抬眼望向上座,李忻正死死地盯著他打量,似乎在尋找什麼,又似乎在監視她。
她再咬了一小口,松仁味很濃,應該是放了足量。
李忻雙手緊緊抓著扶手,目不轉睛,想從殷拂雲的臉上找到些許異樣,但他並未發現任何不同。
難道錯了?
不可能!他自我否定。
李宅守衛森嚴,光天化日之下能夠在後院竊聽,多半是宅內之人。被發現後,又能在秦澍和聞邯的眼皮底下逃走,滿宅院的親衛都做不到,唯獨可能是她。
她的衣裙與晨起所穿那件雖然相似,卻並非同一件,肯定是衣裙上留下什麼破綻,換下來了。
帶著那麼重的腿傷從金陽縣到北境軍營,這不是柔弱的二姑娘能做到的。還有陶儉在春風樓見到她制止姓魏男子。
這一切不可能都是巧合!不可能都有人在暗中相助。
可她明明不能食松仁,而面前的人卻食之如常。
「先退下吧!」他失望地揮了下手。
殷拂雲手一頓,將最後一點松仁糕放下,此時腹部已經開始出現不舒服,她忙福禮退出去。
出門後,立即從耳房繞到後面,擇了一條平日無人走的小徑朝後院去,此時腹部已經有灼燒感,她強迫自己將吃下的松仁糕全部吐出來,可怎麼扣嗓子,就是嘔不出來一點,還嗆得眼淚直流。
腹部灼燒慢慢變成絞痛,好在勉強能忍得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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