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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范將軍這幾年越俎代庖之事做多了,是不是也生了不該有的心思?」

范叔呈即便是在軍中十數年,面對賊寇穩如泰山,此時也被李忻話中之意激怒。

「殿下怎可信口開河!」雙手已經握拳,就差衝過去。

李忻冷眼一掃:「范將軍也莫把手伸得太長。」

秦吉聽了這一陣,此時才怒喝一聲攔下兩人,斥責:「將士面前,二位將軍可有一營主將風範?」

李忻聞言立即收起憤怒,抱拳恭敬道:「末將謹記大將軍教誨。」

他的態度忽然大轉變,讓范叔呈頓時怒火沒出撒,若是再抓著李忻爭辯,那就是他太不識相,只能強忍下來。

秦吉餘光朝李忻瞥了眼,暗暗輕嘆。

將台邊緣侍立的殷拂雲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,聽在耳中,不禁皺眉。此次再見,李忻的性情雖然變了太多,古怪得讓她琢磨不透,但本質的東西還是沒變。

輕騎營演練結束,李忻離開將台朝輕騎營去,殷拂雲跟了過去。

李忻走了一段路,忽然停住腳,回頭望著殷拂雲,眉頭皺了一把,不知道在想什麼,一句話不說轉身又繼續朝前走。

走到輕騎營前,他再次停下步子轉身來看殷拂雲,又是滿腹心事模樣,卻一句話不說。

殷拂雲忍不住開口問:「殿下想說什麼?」

「本王……是不是不該正面得罪范叔呈。」今日話說到那個份上,此後范叔呈必將給他找更大的麻煩。

以前他不怕麻煩,也不怕得罪范叔呈,他可以什麼都不在乎去拼命,但是如今看到面前的人,他忽然就變得膽小了、怕事了,怕她無辜受牽連。

事已至此,不可能有挽回的餘地,殷拂雲近前一步,低聲寬慰:「范叔呈本就是陛下的心腹,陛下放在北境的一雙眼睛,無論殿下得不得罪他,怎樣得罪他,結果並無多大差別。」

李忻想了想,瞧著她一臉輕鬆,稍稍安心些。見她一撮散發覆在額上,伸手去幫她撩開,手剛伸到殷拂雲面前,殷拂雲後退一步,自己伸手摸了下額頭,將頭髮撥到頭盔里。

李忻手頓在半空,有些尷尬。少年時,他為她撩發,甚至幫她束髮都是那麼自然,她從不拒絕,如今卻如此生分。

他一直不知到底為什麼,少年時他們有打有鬧,卻並不傷情分,可後來她故意避著他,他去提親,她就那麼當眾數落他不堪嫁的十八條理由,決絕拒婚。讓他覺得那麼多年的相處都好似一場夢。

他握了握手掌,悻悻收回。

「本王還有軍務,回去吧!」轉身離開。

殷拂雲站在原地看著李忻轉過牆角沒了身影才轉身朝後勤營去。

換上平素的衣服,她繼續在軍醫處照顧傷兵,端著藥筐從營房出來,聽到輕騎營與□□騎營將軍們之間的比試,輕騎營險勝。

「真沒看出來,聞將軍竟然能贏范小將軍。」路過的士兵滿臉不可思議。

「聽說聞將軍師從先帝時的禁衛統領牧將軍,這一層上就壓過范小將軍。聞將軍又是郡王殿下的親衛長,多次隨郡王征戰,去年帶領親衛將郡王從赤狐山救出來,那是戰場上拼死搏殺過,贏范小將軍也無甚奇怪。」

「你這麼說倒也是,平常都想著他是郡王的親衛,差點忘了他也是輕騎營的將軍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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