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拂雲被他說得有些發怔。
原來這麼多年的恨意,這麼多年聽到的傳言都是真的,他是真的想了無數種向她報復的方法。
如果殷家沒有此劫難,待他掌握北境兵權,恐怕真的要回京將她強娶回府,然後對他萬千疼寵,待她愛上他的時候,他再無情休棄。
所以,這情是真是假?
她心中狠狠嘲笑自己,她竟然去想這些兒女情長的事情。真假有什麼關係?
她再次看了眼茶杯,李忻還穩穩端著。
她伸手接過:「多謝殿下。」飲了一大口。
李忻這才放下心,輕鬆地笑了。
殷拂雲藉口不舒服要休息,李忻清楚自己的一掌雖然卸了一半力道卻也不輕,讓她休息,離開房間後便讓親衛去請軍醫。
剛邁步,忽覺踩到了什麼,移開腳步發現廊燈下一個圓形反光的東西,彎腰撿起來,竟是依仲族銀幣。正面刻著圖騰,背面是一個「井」字。
剛剛放鬆下來的心,再次被提起。
他傾訴了自己的情感,這些年他的心始終如一,但是殷拂雲的身邊卻出現了井藏。
她命懸一線喊著井藏,井藏送的銀幣她貼身戴著。
在她的心中,第一位早已是別人。
他回頭望了眼緊閉的房門,將銀幣死死攥著。
軍醫過來的時候,殷拂雲已經歇下了,便沒讓軍醫醫治。
次日,她醒來較晚,李忻已經去了輕騎營處理軍務,親兵對她道,李忻讓她這幾日去輕騎營司馬場。
「具體有什麼吩咐?」
「殿下說小范將軍這幾日必然會來找七爺麻煩,讓七爺先過去,順便散散心,這邊處理好了,七爺再回來。」
她有什麼需要散心的,但既然李忻這樣吩咐,她也正想去看看輕騎營的司馬場的馬如何。
剛到司馬場便見到重陽,他正在安排人為馬釘馬蹄釘,瞧見她,立即迎過來。
「可是殿下有什麼吩咐?」
殷拂雲笑道「吩咐我來向你學習。」
「七爺可別拿我開玩笑了。」
「這不是玩笑。」說著朝一排馬廄走去,「我怎會拿殿下的話當玩笑。」
重陽聽她這麼說,也就沒再多想,帶她看了幾匹馬,給她介紹馬匹的品種和脾性以及馴養的方法。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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