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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是。」重陽指著遠處隱隱約約的山巒道,「那就是聞名的赤狐山。」

殷拂雲抬眼望去,水汽瀰漫,看得不是很真切,她起身站在一側高處大石上。

太遠,依舊看不清。

按照輿圖上所記,赤狐山在白狄境內,是一座綿延數百里的高山,是白狄的屏障。

「去年殿下便是在那裡身受重傷,差點沒有回來。」她望向重陽,「你可知具體發生了什麼?」這是她一直的疑惑。

重陽好奇他這麼問,心想他是剛到殿下身邊,所以不清楚情況。

「聽聞殿下當時像著了魔,發瘋一樣對白狄士兵砍殺,滿身是血是傷都不停下,大有求死之心,連聞將軍都攔不下,直到最後倒下。」

「著魔發瘋,一心求死?」

「是,具體我也不知,七爺可以問問其他親兵。」

她問過了,但是無論聞邯、陶儉還是其他的親衛,個個守口如瓶,不透露一個字。

去年到底發生了什麼,李忻怎會那般?

遠處赤狐山矗立巍峨,去年的事情,恐也遙遠不及。

重陽從馬背上解下酒囊丟一個給她。

她拔掉酒塞,濃烈的酒氣嗆入她的鼻息,她忙移開,忍住沒有咳嗽出來。

重陽見她皺眉,笑問:「七爺不喜飲酒?」

「很少飲,這是什麼酒?」

重陽指了下面前湖泊:「藍湖風月,被譽為北境最烈的酒。我以為七爺善飲酒,是我大意了。」

殷拂雲笑了笑:「我倒是要嘗嘗,今日騎了一回舒龍烈馬,再飲一口北境最烈的酒,才不枉此生。」說完昂首飲了一口,酒水剛入口綿柔淳厚甚至有一絲甘味,當烈酒入喉,便是辛辣苦澀,咽下去,口腔中都是濃烈酒味。

她被嗆得咳了兩聲,望著手中的酒囊,無奈搖頭笑道:「果然烈酒,還真喝不來,要辜負你的好意了。」

「是我準備欠妥。」

殷拂雲轉頭瞧見湖邊的一尾肥魚,笑道:「有酒還是要配好菜。」從一旁找來一根樹枝,削尖一端,當肥魚游過,猛然插下去,一連插了兩條。

兩人在湖邊一邊吹著湖風,一邊烤著魚、喝著酒。

就著烤魚,殷拂雲忍不住又飲了幾口酒,藍湖風月後勁太大,她不敢多喝,但已經微醺,好在湖風清涼,頭腦一直保持清醒。

吃喝完,兩人沿著湖邊閒步,殷拂雲望向湖北方,輕輕嘆了聲。

重陽也朝北望去,沉默片刻道:「終有一天,失去的三州會再劃入大周疆域。」

她側頭望著重陽,他目光傷感、怨恨又無比堅定,似乎這是他不可動搖的信仰。

北境的將士都難有這麼強烈欲望。

「你是遙州人?」她試探問。<="<hr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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