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慎思毫不客氣對李郎左手抽了五樹枝,掌心留下幾道紅印,李郎只是微微皺眉。
「兩清了。」俞慎思道。
李郎點了點頭。
俞慎微見幼弟在李郎面前待這麼久,不知道說什麼,還抽了對方手掌,怕臨走了還鬧矛盾,走過去詢問怎麼回事。
「沒事。」俞慎思笑道,丟下樹枝,轉身拉著俞慎微離開。
俞慎微收拾完東西,和戚婆婆打了聲招呼便出門。臨出門朝樹下的李郎看了眼,正與他四目相接。李郎好似做錯事一般,忙垂下目光。
俞慎微愣了下,邁步出門去。
李郎再次抬頭見到人走了,將剛剛俞慎思丟下的樹枝撿起來,一點點削去外面的樹皮,在樹枝上刻字。
第一個刻的便是「俞」字,第二個「慎」字刻完,戚婆婆從俞慎思兄弟租的房間出來,手裡拿著一卷書,對他喊道:「李郎,這是小言他們兄弟落下的,他們應該沒走遠,我老婆子腿腳不行,你幫我追上去還給他。讀書人可不能丟了書,這一本不少錢呢!」
李郎愣了幾瞬,看了眼手中的樹枝,將其和刻刀放下,起身過去接書。
「快點啊!」戚婆婆催道。
第37章
俞慎言趕著車,俞慎微和幼弟跟著,她又問起剛剛幼弟為何打李郎。
這個李郎性情怪異,總讓她覺得他身上藏著許多秘密,是個危險的存在。他個頭高大,若是幼弟得罪此人,以後上學散學落單被對方盯上,難保對方不報復。
俞慎思卻不這麼認為,自從年後此人回來,他能瞧出幾分,此人行為怪異歸怪異,並非心腸歹毒之人。否則不會乖乖應下他的「報復」,今日還欣然挨他的打,沒有一絲不滿。
他隱隱覺得李郎像受過心靈重創而變得性情孤僻。
為免俞慎微擔心,他將原委說給大姐聽。
俞慎微蹙眉,點了下他腦袋教育:「這麼點事,你記這麼久?人家又不是故意擾你,是重病難忍,豈可怪罪?」
「這是大事!讀書無小事,爹說的。」搬出俞綸來當盾牌。
俞慎微便不再教訓,囑咐他以後再遇此事要多體諒些。
俞慎思並非不體諒,只是想捉弄李郎罷了,剛剛抽他手的五下都抵不過蘇夫子一戒尺打得重。
俞慎思餘光朝旁邊瞥了眼,見到馬車上落下一個人影,回頭見到李郎,驚了一跳。
「你怎麼神出鬼沒?」什麼時候就跟在後面了?他們姐弟的對話都聽去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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