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慎思在宅門前又等了一會兒還不見人回來,他意識到肯定出事了。大俞氏心頭也很不安,最後讓管事帶幾個人再去看看。人剛出門,馬車回來,俞慎言扶著全身癱軟的瞿永銘下來。
「怎么喝成這樣?」大俞氏責怪一句,走到跟前嗅到濃濃酒味中摻雜胭脂味道,兒子從臉頰到脖緋紅,衣領上還有胭脂。頓時心涼半截。
俞慎言忙道:「侄兒去得及時,表哥沒事。」
瞿永銘雙腿一軟跪在大俞氏面前,哭了起來,「娘,兒子不孝。」
「怎麼回事?」大俞氏忙扶兒子。
瞿永銘哭著一直重複「兒子不孝」。
「到底出了什麼事?」大俞氏從沒見兒子如此,詢問俞慎言。
俞慎言瞥了眼旁邊的下人,這裡不是說話的地兒,吩咐下人:「過來扶少爺進門。」
大俞氏忙命人備溫水、解酒湯。
俞慎言見瞿永銘精神恍惚、萎靡,扶著他勸道:「表哥不能這樣子和大姑姑說話,先洗漱下吧!」
兒子去洗漱,大俞氏拉過俞慎言詢問出了何事。
她了解自己兒子,因為自己父親的緣故,從來不沾染女子,平素交往的同窗也均是潔身自好之人,即便宴飲也不會有女子作陪。可兒子的身上明明有胭脂。
俞慎言猶豫半晌不知道怎麼和大姑姑說他當時看到的一幕。
大俞氏心中著急,惱道:「說!」
俞慎言艱難開口道:「有人給表哥下了藥,又安排了一個有那方面病的女子……」
大俞氏如遭五雷轟頂,腦中一片空白,半晌才回過神,早已淚流滿面,怒問:「誰?」
「應該是大姑父外面的那位。」
「啊——」大俞氏崩潰地抓起手邊茶盞狠狠朝地上砸去,「瞿乘!你不得好-死!」
俞慎言忙勸道:「侄兒去得及時,那女子沒對表哥做過分之事。只是侄兒大意,沒將人抓住,讓人把她救走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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瞿永銘將伺候的小廝趕出去,自己一個人坐在浴桶中,一遍一遍擦洗身子,眼淚不止。
小廝要進去換水,也被趕出去,只能去稟報夫人。
俞慎言過去相勸。
瞿永銘恨道:「我現在覺得自己很噁心。」
「表哥,那女子沒做什麼。」
瞿永銘閉上眼,狠狠擦著身子,忽然趴在桶邊嘔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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