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要投標的人,可以在一月內,填好自己的底價和時間,寫在紙張上遞進去。一月後官府自然當眾開箱打開封條查看。
接下來便是個人上前去領了紙張,回去寫好後再投遞進去。除了那些念過名字的人,再有願意招投標的人也願意領紙張回去參與。
玉姐兒看了一會,上前去領了十幾張,對方嚇一跳:「一人一張就夠了。」
「我是替同伴領的,大約有十幾人呢。」玉姐兒振振有詞。葉家全家人,再加上鋪子裡的姐妹們,還有家里的小狗,也不少人呢。
那官吏還是不給玉姐兒:「須得本人來領。」
玉姐兒回去就發動了家人們都來領了一回。
家人不解,玉姐兒解釋:「一看這麼多想競選的,那些想經營的商家就要踟躕些。」
葉盞:6
原來是兵不厭詐。
拿回了紙張,這底價寫多少就讓葉家人都開始糾結:「底價一千。競價寫多少呢?」
當然是價高者得,可是不是越高越好,否則你到時候得給朝廷這些錢,那不是坑了自己嗎?
可是寫得太低,競爭不過旁人怎麼辦?這件事不就是黃了嗎?
葉盞笑眯眯:「我自有主張。」
她在初期測算過酒樓的盈利,應當每年盈利至少有兩百兩,而官府認為一年一百兩官府就不會賠本,所以可以填的區間就是一百兩到二百兩。
聽說前任主人印家十年前拍賣的價錢是一年一百五十兩,他家財大氣粗,自然是按照最高盈利寫得,考慮到這十年間汴京城並無明顯的通貨膨脹,貨幣衡量尺度差不多,所以現在最高價也應當是150。
既然走到了公開投標,可見印家並不打算再承包了,要知道他家可是享有優先租賃權的,而且還能享受分期付款和打折的優惠。
印家好好兒租著,為何又不租了?當然是盈利太少。這消息想必競爭對手們都能打聽到,葉盞就立刻猜到他們不會出太高的價錢。
因此葉盞在紙上寫了兩千兩,多寫了兩百兩以示穩妥。
葉家人看了這個數字,都很忐忑:「會不會太高了?」
「會不會太低了?」
葉大富急得上火:「什麼撲買,原來是官府想法子訛錢,好歹毒的法子。」比他開個博賣攤賺錢多了,百姓還不能說什麼,果然是竊鉤者誅竊國者諸侯,一邊又恨自己不能早生個幾十年早奔陳橋驛站,混個開國的功勞也省得女兒如今被官府盤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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