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世虞差人將時銀送到了安歇的地方,烏爾則留下參加酒筳。
眼見著烏爾就要「一人戰群雄」,將所有人都喝趴下,他卻在喝下最後一口時,搖搖晃晃地擲了酒杯。
「再、再來一壺!」
赫世虞已然也到了極限,再喝下去,他怕是要不勝酒力了。見到烏爾不再清醒,他手下人便在問過皇上之後,將他帶回了寢殿內休息。
行至半路,烏爾揮手遣退身側二人,眼中哪裡還有半絲醉意:「你們先回去,有人來一律以我身體不適回絕。」
漢人自大且麻木,不過是這點酒,他根本不放在眼裡。
烏爾一路避開眼線,輕車熟路地翻進了一面高牆。
等時銀醒來之時,只見床頭坐著一抹黑影,他差點就要叫出聲來,直到看清了那張臉。
他平生最怕鬼魅,雖為神明,也容忍不了一點。
「你可知你的戒備心足夠你死上十次了。」烏爾玩味地望著時銀,看著他臉頰旁印出的紅痕,勾唇一笑。
時銀努了努嘴,不置一詞。
來的路上,烏爾曾餵他服下一枚蠱藥,說是可以讓他生不如死的什物,但只要他乖乖聽話,便可以按時給他解藥。
尋常毒物對於時銀來說起不了作用,可是為了懲罰他上個世界的任務失敗,這一個世界神使封印住了他的神明之軀,取而代之的將會是一具體弱多病、弱柳扶風的體魄。
更為重要的是,時銀這個世界的任務對象是七皇子,而眼前這個人向他承諾:他會讓他見到七皇子。
「你讓我做的我都做了,什麼時候可以讓我見到七皇子?」時銀扯了扯礙事的領口,絲毫不在意那隨之袒露的大片肌膚。
烏爾只朝著時銀胸口望了一眼。
不得不承認,他很美,美到連畫上的人物都比不上他分毫。
可是烏爾不喜歡男人,準確來說,女人他也不喜歡。身體不過是用來發洩慾望的工具,他並不會因為工具的優劣而去在意工具的感受。
黎族的國土僅有大氣的萬分之一,可是直到今天還能屹立不倒,甚至與大齊交好,靠得絕不是兒女情長。
「我很好奇,你身為黎族人,為何會知曉漢族的皇室。」更何況還是被皇族除名之人,烏爾盯著時銀,試圖參破他的偽裝。
「夢裡。」時銀別開視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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