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赫世虞出來了,時銀從床上起身,弱柳扶風地走到了他跟前。
只有最受寵愛的嬪妃, 才有資格在赫世虞下朝後, 隨身侍奉。
可這對於時銀來說,卻實在算不上是什麼好消息。
他不僅晚上要和他同榻而眠, 白日裡也得面對這張臉。
時銀這些日子裡的不適眾人都看在眼裡,赫世虞因此也找過一些旁的太醫為時銀診治,可是得出的無非便是一些無關痛癢的診斷,赫世虞便也沒有放在心上,一連多日,晚上都翻了時銀的牌。
帝王的寵幸,是福澤。從不會有人敢拒絕。
「愛妃看著不太開心,是有什麼心事嗎?」赫世虞伸手攬住時銀,不顧他意願地在時銀耳畔留下一吻。
岑覃生對於這種場面早已見怪不怪,他和赫世虞自幼相識,兩人一同馳騁沙場,曾經幾乎是無話不談。他自然了解他的風流脾性。
「陛下要沒有其他的事了,那末將就先行告退了。」岑覃生獨來獨往慣了,赫世虞也不太在意,擺了擺手便讓他退下了。
赫單塵還留在原地,看著時銀坐在了赫世虞的懷中,就像坐在他懷裡那樣。
只是這場景卻礙眼的很。
「陛下,吃葡萄嗎?」時銀將一顆剝好的葡萄遞到了赫世虞的嘴邊。他在想辦法分散赫世虞的注意力,這樣他才不會滿腦子想的都是自己。
赫世虞張嘴咬下,將時銀的手指一同含進嘴中。他旁若無人般地與時銀在赫單塵面前調著情,耳鬢廝磨。
「還是愛妃更好吃。」赫世虞的眼眸泛著精光,手又開始在時銀身上不安分地亂動了起來。
他的愛妃實在美麗,滋味也是讓人流連忘返。一連幾日的寵愛,不僅絲毫沒有打消他的新鮮感,反而讓他更加愛不釋手。
食髓知味。
時銀尷尬一笑,馬不停蹄地又剝好了一顆葡萄,試圖堵上他的嘴。
「愛妃是真不懂朕的意思,還是裝作不知?」赫世虞的眸色一沉,握著時銀腰肢的那隻手也微微用力。
一次他可以當時天真不知,可是裝傻充愣的多了,他很難不去想這其中是否有其他意圖。
「我、我——」時銀眨著眼,不知該如何作答。
「朕不是說了,以後在朕面前要自稱臣妾。」赫世虞虎眸眯起,神色明顯不悅。
「臣妾身體不適,恐在旁人面前出醜。所以才......還請陛下恕罪。」時銀怯生生地望了赫單塵一眼,像是因為忌憚他的存在。
「哼。」赫世虞冷哼一聲,「塵兒是朕的兒子,按照規矩也就是你的。怎能算是旁人,你說是不是啊,塵兒?」
「是。」赫單塵將手背在身後,對於兩人的親密行為熟視無睹,就像是一個沒有情緒的人偶。
他不知赫世虞召見的理由,自從進來之後,赫世虞更是連賜坐都沒有。只是讓他像個下人一般站在那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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