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給他砸青了！

程壹書恍然，他就說嘛。

【怪不得，還是這邊的紙的問題，紙張的製造不成熟，為了避免墨汁滲透的過於厲害，所以紙張一般硬且厚，所以...左丞相真的是大力出奇蹟，要是正常的改造過後輕薄的紙張就不會了。】

右丞相點了點頭，沒錯！都是周老狗的鍋！他被砸了好幾次，問他又不說，一臉微妙的笑意，那他不就惱了麼？

左丞相沉默了一瞬，那他不是不好意思張嘴嘛~

其他的人看著這兩個人的眼神都不對了，好傢夥，她們就說這兩位有舊怨，還以為什麼舊怨呢，結果就這？？？

夏璋吃瓜吃的津津有味，他的左右兩位丞相還有著一段呢，真好玩。

不過...重點是輕薄的紙張~現在公務用的還是竹簡，畢竟那種紙張也是很貴的。

公務用那種紙張根本用不起，而且紙張工藝還被壟斷了。

所以...國師大人應該有那種紙張的製作工藝吧...

一個個的眼神變得渴望了起來。

而程壹書繼續翻瓜，他看了眼夏璋，突然想了解一下夏璋。

除了第一次的時候看了眼那個太監的事情，後面他就沒有主動的翻過夏璋的事情了。

他對夏璋的感官有些複雜，可能因為小金龍的話吧，他承認，他心裡是有些上心又想遠離的。

他現在還沒弄清，他到底該怎麼面對夏璋，而夏璋對他的態度，他也大概的感覺到了。

【讓我康康我們的皇帝陛下吧~】

夏璋臉色微妙的沉了下去，眼底閃過一絲殺意，他看向程壹書，眼底黑沉一片。

下面的太師臉色一變，他趕緊打斷程壹書的思緒道：「不知此事國師大人怎麼看！」

夏璋的過去是個禁忌，知道的人都死的差不多了，活下來的人除了知道夏璋喜怒無常，陰狠弒殺，弒父殺兄之外，沒人清楚到底是為何。

一個個面對他的時候，都是懼怕的。

夏璋聽到過去兩個字的時候腦海里剩下的只是一片血紅，他努力壓制住心裡的暴虐，收斂起心底的殺意。

真無趣啊，好不容易碰到了有趣不怕自己的人，又要消失了麼？

程壹書被打斷了思緒，他抬起頭看著下面說：「春闈？左右丞相一起負責不就好了麼？」

【正好讓左丞相回憶一下青春，在拿小紙條咔咔的扔，不過現在扔過去右丞相可能就直接動手了。】

這個提議倒也不是不行...只不過沒人敢說罷了，左右丞相一起，兩人互相制衡，而且一出事，兩邊都有責任。

兩人一起的話，絕對會緊盯著對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