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這世界上所有的一切,都應該是大夏的,這個世界應該只有一種語言,那就是屬於大夏的語言。
所以在面對游慕娩的時候,兩人不知道歪去那裡的腦子第一時間就是防備。
至於那一丟丟心動,夏呈垂下眼默默的開始回憶和華的話和白樺的慘狀。
很好,他又心如止水了呢。
至於楚羽,他更是眼底滿是不屑,作為出生在醉花陰的人,他不要太熟悉這個女人眼底的野心。
他想起自己的渣爹,呵呵...
他已經不是心如止水了,他簡直是心如死灰。
游慕娩如願的在剛剛第一眼的時候看到了這倆人眼底的心動,雖然後面他們瞬間平靜。
但是她知道她成功了。
從馬車上下來以後,她對著兩人只是點了點頭,半點想要跪拜的心都沒有。
夏呈嘴角勾起笑容,但是眼底滿是陰鷙,他張嘴道:「你...就是游慕娩?」
游慕娩沉默了一瞬,揚起下巴點了點頭道:「沒錯,我就是神的使者,神女游慕娩。」
旁邊的楚羽靜靜地看了她一眼,她身後的侍衛直接朝著游慕娩的腿上踹去。
游慕娩啊的一聲被踹的跪倒在地,膝蓋砸到地上的聲音實實在在。
楚羽嘴角露出一絲愉悅的微笑,他看著游慕娩歪了歪腦袋笑眯眯的說:「既然神女不止禮儀,那就讓本王幫幫你吧。」
游慕娩表情扭曲了一瞬,她疼的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:「神的使者為何要跪!」
她是真沒想到這倆神經病不按照常理出牌,有病吧?你讓我跪你說啊,我可以解釋的!你讓人踹我幹嘛?
本來等著他們提出疑問之後展示神跡的,誰知道兩個人屁話不說的直接揮手讓人把她帶走關了起來。
游慕娩一臉懵逼,眼底的恨意一閃而過,果然是暴君的親人,都是這麼蠻橫殘暴。
她咬了咬牙,都做到這種地步了,好不容易出現在了他們面前,她一定要走到最後!
昏暗的環境裡,一隻蠟燭靜靜燃燒,房間裡的兩人坐在那裡一臉沉思相對無言。
這就是出去給自家妹妹和爹爹買布匹的夏珏回來之後看到的場景。
看著兩人的樣子,夏珏嘖了一聲叫人把房間的蠟燭都點上之後說:「你們倆有病吧?」
夏呈看了他一眼擺了擺手說:「你不懂,那個神女水很深啊,你說她是沖誰來的?」
楚羽翹著二郎腿哼笑一聲說:「怪她沖誰來的,既然有目的,遲早都會暴露出來的,先帶她回去見夏璋,書書哥一出馬,什麼事情弄不清楚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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