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邊,耿育胥與原冬順的交流則是讓耿育胥感到接不下去話。
原冬順:「法律意義上我是你的女兒、你是我的監護人,這沒有問題,我完全承認。但現在你還得照顧你的妻子、我的生母,而我自己大致有照顧好自己的能力,所以你就不用在我身上太花精力了。」
耿育胥想說原冬順可以搬到家裡住,不必一個人住外面,但看著原冬順這房子的裝修和小區的環境,他又開不了口。
——明明女兒能過好日子,沒道理非讓她陪自己過苦日子。
當然,反過來讓耿育胥以照顧女兒的名義搬來原冬順的這個房子裡住,他也不好意思。再說,雖然耿育胥與原冬順在血緣上是親父女,但現階段對彼此基本還是陌生人的感覺,其實也很不方便住在同一兒屋檐下。
最終,耿育胥只能說:「如果有需要幫忙的地方,隨時可以跟我說。你……崔嫻的治療費有保障了,我也比較有空閒做其他事情。」
原冬順口頭上沒有拒絕,說:「有需要我會找你的。」但表情卻明顯不像是上心。
耿育胥覺得原冬順對他別說當父親看了,可能連他這張臉她都懶得記。她甚至很迴避看他的臉。
耿育胥懷疑要是隔一段時間不見面,原冬順多半會忘了他這個生父。
這一點耿育胥倒是誤會原冬順了,她對他的臉絕對印象深刻,就像對自己「精神有問題」這個事實那麼刻骨銘心,不可能忘。
至於沒拿耿育胥當父親,這其實反而體現了原冬順對耿育胥的好感。因為在原冬順心中,「父親」「母親」都是負分詞語,此刻耿育胥在原冬順的印象里,除開臉不算,其他方面最差也有零分,與她的前父親原訾樊先生相比毫無疑問是個優秀人。
身份問題掰回正軌後,原冬順自己去錦盛辦理轉校手續、申請退學費。期間遭遇了以前的塑料姐妹們直白的嘲笑以及偽裝成同情的嘲笑,原冬順毫不留情地用她們的黑點撕回去。
塑料姐妹們又羞又怒:「被原家鍾家趕出家門後,你的言語、行事也粗俗了。以前你違背血統地強行偽裝出高貴感,憋得很難受吧?」
原冬順活動著雙手:「還記得嗎,我打架的能力還可以。」
塑料姐妹們強撐著儀態,說:「聽說你找校方要回了兩年的學費?天吶,錦盛自建校以來,從來沒有發生過這種事情吧?會如此迅速地把學費退回給你,一定是被你不顧顏面的舉動驚呆了。」
原冬順:「一所開辦不到二十年的學校,經歷的事情少、看什麼都新鮮,也是難免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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