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很難說這把鎖在安全方面能起到多大的作用, 畢竟每個入住宿舍的女員工都有鐵門鑰匙, 任意一個被偷都有可能導致鑰匙落入歹人手裡,然後被無限複製。
所以基本上, 這宿舍是否安全還是得看鄰居們的道德層次和大環境的治安水平。好在以可查到的資料來看,這裡似乎還沒出過惡性事件。
蕭笑溪:可能是因為負司本身的思維模式比較直線條,所以負司一般不會把情況弄得太複雜。既然說了這次的主任務是電梯,那麼就應該不會讓我們在沒電梯的宿舍樓里遇到難解決的問題。
如此一想,蕭笑溪去敲了隔壁的房門——哭聲是從這裡傳出來的。
過了一會兒,裡面傳出語調儘量正常的問話:「誰啊?」
蕭笑溪:「你隔壁的,蕭笑溪,有點事情想跟你商量一下。」
又過了一會兒,門被打開,裡面名叫卓惜的人略顯無措地看向蕭笑溪:「什麼事情?」
蕭笑溪:「我能進去說嗎?」
卓惜猶豫了一下,還是讓蕭笑溪進屋了。
卓惜和蕭笑溪是同一批進日曜的新員工,卓惜也參加了三名負司員工剛進此情緒場時落入的那場培訓。不過卓惜的工作地點是在十樓,平時除了在食堂、電梯以及宿舍樓道中偶爾能短暫碰面外,她與蕭笑溪基本沒有交集。
即使分配宿舍時她倆當了鄰居,但蕭笑溪滿腦子都是「怎麼快速完成負司任務」「要不要從日曜公司辭職」,還要抽時間兼職賺外快改善生活條件,根本無心與註定短暫的同事打好關係,而卓惜好像也壓了很多心事、同樣無心交友。
今天蕭笑溪如果不是打定主意要辭職了、心情正好,她即使聽見卓惜的哭聲也必然會當沒聽見——裝聾可比上門給人送關懷容易多了。
蕭笑溪坐下後開門見山:「我聽見你在哭,就想問問有什麼是我能幫忙的嗎?」
卓惜錯愕地看著蕭笑溪,主要卻不是驚訝於之前談不上交情的蕭笑溪這突如其來的幫忙熱情,而是:「你聽見了我的哭聲?可我沒有哭出聲……」
蕭笑溪頓了一下,指出:「你這眼睛,明明就是剛剛哭過的。即使用熱毛巾敷了一下,但敷的時間太短,還是能看到泛紅。」
卓惜:「我……是哭過,但我確定我沒出聲,我早已經習慣了哭時不出聲。我一邊哭一邊打電話時,電話那頭的人都聽不出我在哭,甚至我還能讓他們以為我在高興。」
蕭笑溪的聽見讓卓惜過于震驚,以至於卓惜都顧不上為承認自己的哭而感到難堪——卓惜通常是很不願意在別人面前暴露她的難過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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