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薇的表情近乎崩潰,而古薇卻心平氣和地問:「這兩位客人晚餐要留在這裡吃嗎?」
白薇搖著頭看向古薇,說:「不。我,我想帶走邢絨。我是說,小絨毛它真正的名字其實是邢絨。我想帶走它,給它正常的生活。」
古薇:「這由它決定。它要離開哪裡、留在哪裡、與誰相處、叫什麼名字,都由它自己決定。它沒有公民身份,這讓它失去了很多權利與保護,但也給了它很多自由。它有權充分利用這些自由。」
小絨毛:「對噠,我是自由噠,我可以獨立決定我自己的事情。」
白薇淚眼朦朧地看向小絨毛。
小絨毛:「你想強迫我嗎?恐怕你做不到哦。」
古薇:
「理論上說,一個人形獸人打殺了一隻根本沒上過戶口、沒有公民身份的獸形獸人,甚至算不上犯法。」
「但如果是在另一個人形獸人的家中做這種事情,那就是另一個概念了。」
「小絨毛是我的雇員,這裡是它的工作地點。在這裡、在它辭職之前,一定程度上,我有保護小絨毛的責任。」
「如你所見,我的人形很完整,比你更完整。這決定了我與你對薄公堂時,我比你更占據優勢。」
白薇近乎尖叫:「我怎麼可能傷害我的親兒子?!」
她的表情極為震驚,震驚中又夾雜著一些她努力克制、但小絨毛能看出來的屈辱。
小絨毛確定,那份屈辱不僅源於白薇叫嚷出來的「殺親兒子懷疑」,更是因為古薇將兩人的人形完整度進行了直白對比。
小絨毛:
白薇介意後者的比重可能更大一些。大到白薇沒有勇氣說出來、會在話題中迴避。
白薇就是特別在意人形,在意得特別明顯。
明顯到,即使古薇今天是第一次見到白薇,古薇也能很輕易看出白薇的這個心態,並在必要時故意拿這事刺激白薇。
古薇的語調不緊不慢,像是課間時回答學生的提問:「實際上,人形母親親手掐死獸形親生孩子的例子,從古至今,從未絕跡。」
王護聲音隱忍:「古教授,這是白薇他們母子倆的事情,我們作為外人,最好不要開口吧?畢竟他們之間的很多內情我們並不知曉。」
古薇看向小絨毛:「內情?」
小絨毛:「我也很好奇,除開作為胎兒時不算,僅僅與媽媽相處了五十六天的我與媽媽能有什麼內情?」
王護到底忍不下去女神被如此欺負,他打破了自己進門以來的原則,冷聲質問小絨毛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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