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什麼當年查案的人就是全都沒注意到呢?
小絨毛開始嘗試從另一個角度去觀察人與東西的互動。
然後它發現,當一個人身邊有大量東西大聲嚷嚷同一件事情時,那個人很可能會順著東西們的集體呼聲行動。
比如,三更半夜時,東西們一直嚷著「要火災了」。
睡夢中的人可能會突然驚醒,然後忍不住起床查看屋子。
接著可能及時找到起火點,然後自己撲滅;或者發現得不夠及時、覺得自己撲滅不了,便報警。
又比如,某人走在路上總覺得身後有人跟蹤,並非他察覺到了跟蹤者的動靜,而是因為沿路的東西們都在拿這事說嘴。
小絨毛:
呀,這個情緒場裡的東西們好像構成了原住民的第六感?
可,如果這情緒場的原住民都很重視自己的第六感、都優先選擇順從第六感做事,那豈不是可以理解為,原住民都成了東西們的傀儡?
東西們操控原住民演戲給它們看?
小絨毛還終於掌握了不讓人類聽見、只讓東西們聽見的發聲方法,就是「用力想」。
只要在腦中聲嘶力竭地想,東西們就能聽得清清楚楚。
這方法談不上什麼技巧,就是很累,比用嘴大聲吼輕鬆不了多少。
所以小絨毛即使熟練掌握了,使用的時候也不多。
小絨毛還是更喜歡窩在角落裡、雙爪捂嘴悄聲嘀嘀咕咕。
小絨毛:肯定還有更輕鬆的不出聲交流方式,但我沒耐心繼續找啦。反正貓團在角落裡哼哼唧唧人類不會起疑噠。
換了理解角度後,在小絨毛看來,此情緒場原住民的不少行為就比較容易理解了。
肖爸肖媽對肖岳過分緊盯,是因為他們的東西們都看熱鬧不嫌事大地慫恿他們這麼做。
肖岳不在意父母的過分緊盯,是因為東西們都說他心大、不會在意、只會遊刃有餘地找到無數空隙偷懶。
警方辦案時常有疏漏,是因為東西們總說「不告訴你們」「你們查不到的」「你們就是能力不足」。
小絨毛:
這麼想來,原住民人類聽不見東西們的說話其實是好事。
這樣人類可以以為自己的行動、判斷是屬於他們自己。
如果人類聽見了,大概會為自己提線木偶般的生活而崩潰叭?
肖岳:
「崩潰嗎?可能是因為我難以想像聽見的場面,所以即使我知道有這麼個事情,也感覺還好。」
「由於我實際上聽不見,所以對於你說的那些本該只有我知道的秘密,我可以假設是你偷看到的,而不是什麼東西告訴你的。」
「貓本來就是公認的偷窺好手。」
小絨毛:「即使我說出的不少事情發生在我出生之前?」
肖岳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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