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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一次,祝鄉都控制住了自己,沒有讓故事偏離預期。

但每一次控制都讓祝鄉感到了痛苦。

終於,這份痛苦累積越過了臨界,讓祝鄉的創作欲整個崩盤。

近段時間,祝鄉會想,如果自己在第一次產生寫報社劇情的念頭時,不壓抑自己,而就那麼寫出來,雖然會毀了一本書、毀掉自己累積多年的口碑,但是不是自己就不會走到這一步?

是不是自己就還能寫?

但仔細一模擬,祝鄉又斷定:不會。

那樣她只會在結束那本被毀掉的書的同時就封筆。

祝鄉:

我不可能接受親手毀掉在創作之初被我深切喜愛的故事。

那對故事、對我,都太殘忍了。

我的自制力讓我多寫了四本書——至少是三本——足夠了。

現在雖然我自己痛苦,但故事好好的。

等我心態調整回來,哪怕無法重新寫故事,至少當我回看我寫出的故事時,我會感到滿足,不會有遺憾或悔恨。

我對得起我的創作生涯。

這樣就足夠了。

小絨毛不清楚祝鄉的內心想法。

雖然有時祝鄉會對貓念叨幾句自己的煩惱,但不會說得很詳細。

而且小絨毛也不太能理解祝鄉對自己作品的感情。

一方面,小絨毛自己並沒有相同的創作經歷。

另一方面,小絨毛近距離、長時間觀察過的幾位作者,對於創作更多的是擅長、偏好、習慣,但好像並沒有寄託非常濃烈的愛。

木柔在寫恐怖故事時,情緒當然是強烈的。

可如果有一天木柔對恐怖不那麼敏感、不那麼想像力豐富、不需要寫成故事了,她最多會有點不習慣的惆悵,同時卻還會心生很多放鬆,不會因不舍而痛苦。

木柔本也不是因為喜歡寫恐怖故事才寫的,那只是她發泄恐懼情緒的一種途徑。

換一種方式發泄,或者沒情緒需要發泄,她也沒什麼不能接受的。

司佑能持之以恆地寫超級大長篇,對碼字這事自然也是有感情的,但以他那動不動就往文里大量灌水的作風,這感情實在是被沖得很淡。

第803章

司佑自己親口說過:

「閒著也是閒著, 沒事寫幾章總能賺些能量嘛。」

「反正寫文又不用腦,挺放鬆的。」

司佑的讀者們:「所以我們看的到底是什麼玩意?」

司佑:「看的是放鬆啊。我不過腦地寫,你們不過腦地看。大家都放鬆。皆大歡喜。」

小絨毛主要只能站在負司的角度理解祝鄉:

這就是負司不願意招為員工的、行業頂尖大佬的風格嗎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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