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帆得寸進尺：「要我說，爬上珠穆朗瑪峰才更算是人生圓滿。不過，對我來說，可能找到工作，我媽在就人生圓滿。」

好友們開始哈哈笑，「家庭不是這樣的啦，媽爸怎麼說還是會老會去世，能夠陪伴自己的只有丈夫和小孩呀。」

楊帆笑著搖搖頭：「是因為這是主流的合夥生活而已吧，如果我跟我的好朋友一起，也算是人生圓滿啊。」

好友們搖搖頭，應該是想要反駁朋友和結婚不一樣，楊帆卻不想聽了，笑著站起來給她們讓位置，離開了。

李友臻放下筷子，追了上去，從店裡出來，周圍瞬間安靜了許多，她問楊帆，「你在找什麼工作？」

楊帆很吃驚，笑著說：「跟你是一個行業，難道你要給我介紹工作嗎？」

她思考了一下，看李友臻的模樣，估計在行業里有了一定地位，招聘軟體找不到工作，不如另闢蹊徑。

楊帆立馬翻出自己的簡歷，將手機遞給李友臻看。

李友臻很快看完，順手問了幾個問題，楊帆半年工作的經歷和紮實的知識儲備，對答如流。

「其實我有想要單幹的想法，但是你現在還只是實習律師，我希望同伴能夠挑大樑。」

楊帆聽了這話，心想肯定又沒戲了，但是對方卻問了聯繫方式，兩人加上之後，李友臻又推薦了一個網頁給楊帆。

「你明天過去面試，我會給你美言幾句，希望你能夠多鍛鍊幾年，到時候我們能夠一起共事。我想跟同路人一起拼搏。」

最後一句話，楊帆瞬間理解了，她笑著點頭。

……

天熱越來越熱的時候，暑假也來到了。

梧杉身高越長越高，本來跟李燕還差上幾根手指頭，現在跟李燕都差不多了。

在放假的當天，梧杉就來了第一次月經，她跑到李燕家，興致勃勃地開始討論月經用品怎麼使用。

李燕已經比她有經驗多了，看見梧杉大驚小怪的樣子，笑起來。

梧杉感受著月經的流淌，感嘆到：「原來月經是這樣的呀，你覺得不覺得像是大海呢？」

李燕反而說：「我覺得不像呢，不是說經血是子宮內膜脫落而流血的嗎，要說是死神的絞殺工具差不多。」

「你這個說法也很好，但是大海也一樣啊，可以養育生命，也可以殺死生命，人類是沒辦法在大海生活的。」

兩人就這個話題討論了很久，全世界所有東西都比喻了出來。

兩人聊累了，李燕捧著兩個大西瓜過來，吐槽著說：「對了，我跟我媽說想要買平板，她跟我說考試考到前五名，我肯定考不到了。」

「你要買平板？幹什麼？」

「哎呀，平板看電視玩遊戲都很爽的呀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