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拳叔給它加營養液的事？」

「營養液？」

「這件事說來話長，最早的時候，其實火馨蘭是有八株的……」

……

下午一點，花園別墅。

吃過飯，唐小綰將正準備睡午覺的葉萬花悄咪咪地拉去了露台。

「這會兒太陽毒，不適合曬……」

「老媽，幫我分析分析，你說那個M國公主……她到底是怎麼想的，幹嘛老是送首飾給我，太奇怪了！」

「可能就是單純的喜歡你。」

「噢，好吧，對了，還有奶奶，她到底是不是……那個什麼啊？」

「是什麼？」

「就是那個什麼嘛！」

「嚇死人不償命的母老虎？」葉萬花皺著眉頭，壓低嗓音問道，「是不是聽你老爸說的？別聽他胡說！」

唐小綰：「……」

看來老媽並不知情啊！

也對，那可是頂機密的事兒，不可能隨隨便便告訴別人。

她不由得響起在梅園密室里的那次聊天，奶奶有開玩笑地問她：如果自己是特工，會不會害怕？

當時，唐小綰的第一反應是帶著奶奶亡命天涯，遠離是非之地。

美娟說的沒錯，其實很多不可言說的事，或是難以啟齒的話，往往都是以開玩笑的形式說出來的。

比如，冷凌霄曾在青城高中的化妝舞會上，用開玩笑的語氣警告一位唐小綰的愛慕者：再敢騷擾我女朋友，我就吸乾你的血！

壞壞的笑加上一身浮誇的惡魔裝扮，著實嚇壞了愛慕者。

唐小綰當時還不懂，誤以為是冷凌霄怕自己因談戀愛而耽誤了學習，如今想來，竟是在宣示主權。

哼，臭花花！

搞得班裡的男生都怕我！

「糖糖，糖糖？」葉萬花用手在唐小綰眼前晃悠了兩下，微笑著問道，「在想什麼呢，這麼入神？」

「其實小時候……我也挺怕奶奶的，幾乎天天都是特訓，你都不知道想翻過那些障礙物有多難，那個時候特別瘦，小小的，也沒力氣，後來長大了才明白奶奶的苦心。」

「奶奶都是為你好！」

「對呀，所以我想，奶奶肯定也是希望老爸好，老爸年輕時太叛逆了，可不讓人省心了，光會惹禍。」

「爺爺告訴你的？」

「才不是呢，是在婚前派對上偷聽到的，有幾個人好像認識老爸。」

葉萬花聽完心裡很自責。

如果不是因為血型的特殊性，婆婆也不會將女兒看管得那麼嚴。

「糖糖，告訴媽媽，你心裡是不是覺得很遺憾，因為朋友太少……所以才偷摸著去了凌霄的派對？」

「當然不是，我是想他了。」唐小綰害羞地反駁道，臉頰緋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