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今日卻不同,天還沒有亮,白藥就進來催促她說:「姑娘,該起了,今日還有要事呢!」
稚陵迷迷糊糊在天青紗的床帷里翻了個身,軟綿綿應聲:「唔,什麼,什麼要事,沒有睡覺更重要的……」
陽春乾脆去撩開了床帷,搖了搖她,說:「姑娘忘了,咱們得趕路去法相寺。」
法相寺……稚陵一個激靈清醒過來,支起身子,揉了揉惺忪睡眼,說:「險些給忘了。」
稚陵洗漱完,白藥給她梳了個驚鴻髻,簪上一整套石榴紅寶石的頭面,白藥說:「詩里說『榴花照眼明』,姑娘今日,真真光彩照人。」
稚陵拿起一支金步搖在髮髻間比了比,又放下來,微垂了眼,說:「穿什麼衣裳好呢?」
好看衣裳多了也是一種苦惱,挑選今日要穿哪件,真是太為難她。
陽春抱來幾件,她看得都不滿意,挑來挑去,挑了小半個時辰,才終於又挑回到第一次試穿的那條石榴紅緞子裙,挽著金紗披帛,束上金紅色束帶,裙裾輕盈欲展。
攬鏡自照,這才出了門,上了馬車。
法相寺坐落在上京城東郊的微夜山上,從連瀛洲這兒到法相寺,比到上京城近上一些,但也用了大半日。
稚陵因為早起,在馬車上頭昏昏欲睡,枕著娘親的膝頭睡了半天,熱醒過來,說:「娘親,怎麼還沒有到嘛。」
周懷淑笑著揉了揉她的臉:「再等一等,快到了。」
稚陵說:「娘,怎麼突然想起來要到法相寺進香?」
周懷淑眼神一閃,卻是笑了笑:「娘親是聽趙夫人說,法相寺求平安很是靈驗,……」
稚陵聽後,心想,可是無緣無故,為誰求平安呢?總覺得另有什麼她不知的原因。但娘親不告訴她,自然有不告訴的道理,她沒有多問,只乖巧點點頭,繼續打起瞌睡。
到寺里時,正是下午,日頭毒辣。
稚陵只看到娘親跟一位寺里師父攀談了兩句,具體說了什麼,卻沒聽到。
沒一會兒,娘親帶著她的丫鬟婆子要去正殿裡進香,但說她身子不好,恐怕裡頭香火熏得難受,讓她自個兒在寺里轉一轉。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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