拒絕的話沒有說完,稚陵這一回卻像一定要見到他,一定要弄清他到底怎樣了似的,狠狠道:「我不管,我要進去看看。你有沒有把我當你的妻子?你若、若沒這個心思,就算了!我也不是非得……」
他慌了神,連忙辯駁道:「不是的,稚陵,我……我不是這個意思!只今日不行,現在不行……你不能進來——」
「那你是什麼意思!整日藏著掖著的!不說別人了,連桐山觀里小道士都能見到你,獨獨我不行,獨獨不見我,這是什麼道理?哥哥,你說,這是什麼道理?」思及那日在這牆外聽到了即墨潯和桐山觀主的零星對話,不可言說的恐懼潮水一樣湧上了心頭,她背後冷汗涔涔,屈指算來,是半個月,正正好是半個月,難道他今日就會……
就會……
「死」字在心頭乍現,她如被一柄大錘敲中了心頭,猛地一嗡,連串指控完他,便用力推門,即墨潯匆忙想要抵住,可沒有來得及,門猛地打開了。
稚陵望著面前赤著身,站在她眼前的男人。
他肌肉賁張的寬肩窄腰,他縱橫交錯的道道傷疤,全都毫不掩飾地暴露在她面前。
匆忙間系在腰上的外袍,卻實在遮不住他下面的反應。
他戴著半張銀質的面具,遮了右半邊的臉,一雙黑湛湛的眼睛,情潮未褪,便用那般迷離勾人的目光,若有若無地望著她。
冷水的水珠子順著他鬢髮額角骨碌碌地淌下來,淌過稜角分明的臉龐,鋒利下頷線,啪嗒滴到了鎖骨,再沿著結實的胸膛,腰腹,一路淌下去,最後沒入了腰上胡亂系的那領玄袍以下。
室內靜了片刻,稚陵的視線落在他鼓起來的那處,還有他另一隻手上,一條十分眼熟的絹帕,她臉頰騰地紅起來,便要踉蹌著後退,囁嚅:「你在……自瀆……」
怎知被他一把攥住了手腕。
即墨潯唇角浮現出一絲笑,嗓音摻雜著些危險:「既然看到了,稚陵,作為我的妻,你打算怎麼幫我?」
她後退了一步,門卻已被他率先關緊。
傍晚天色朦朧,一線斜暉透過竹窗照在了白牆上,空氣中塵埃浮動,是冷水,沒有蒸騰的水汽,讓他的眉眼格外清晰地呈現在她的眼前。
她轉頭要打開門逃之夭夭,腰卻猛地被結實的手臂撈回他的懷抱里,冰涼的水痕似漸漸灼熱回溫起來,後背上緊貼著的他的胸膛腰腹起伏著,隨著呼吸,灼燙的滋味便順著後背,濕漉漉蔓延開。<="<hr>
哦豁,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,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~拜託啦 (>.<)
<span>:||
本站提供的小说版权属于作者,所有小说均由网友上传,如无意中侵犯了您的权利,请与我们联系,将在第一时间删除!
Copyright 2024赞中文网 All Rights Reserved