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研學糾正他的說法：「蟲族不屬於長生種，是在進化之後，將修仙體系與蟲族結合，才導致了他們的壽命不斷增加。但跟長生種相比，仍然存在一定距離――除非他們能成聖。」

這麼一對比，張問道瞬間理解了為什麼古往今來的修仙者都以飛升為目標，而從未聚焦在如何普及靈氣這一點上了――與天同壽這個誘惑確實太大了。

張問道嘀咕：「如果不是人類修仙的效率太低的話……」

杜研學繼續糾正他的說法：「不是人類的修仙效率低，是我們這個世界的修仙體系沒有完善，存在先天性的不足。最明顯的例子就是一號世界，那個世界雖然同樣是修仙新時代，但這幾百年裡也陸陸續續有好幾個人飛升了。」

張問道絲毫不感到羨慕：「他們那又不是飛升去當神仙，而是飛升去建設九重天了，據我所知，就連他們飛升都是經過組織批准的，一開始就打著派他們去建設九重天的目的。」

「而且因為飛升的修仙者數量太少，這些修仙者飛升之後的工作量比飛升前多多了，蟲族因為是外聘的，還能定期放個假。這些本土修仙者就只能憑藉著仙人之體，在那007呢。」

杜研學陷入了深思：「那你現在還羨慕蟲族能飛升嗎？」

張問道連連擺手：「不了不了，差點被飛升之後能增加壽命這一點給迷惑了。這放在修仙者身上，又不是什麼好事！完全就是工作量變大、工作時間無限制延長的壞消息！」

當然，蟲族不同，畢竟蟲族是幼崽，智商又不高，人類命運共同體再怎麼壓榨勞動力，也得給蟲族休息、學習、娛樂的空間。

但人類修仙者就不一樣了，完美工具人，在地球大搞建設全方位發展的階段，他們能派的上用場的地方可太多了。

柳斬刀更關注另一點：「九重天什麼時候對普通人開放？我記得好幾十年前就在說要讓九重天發揮更多的可利用價值，利用它充沛的靈氣來進行生產、種植、生活活動。對了，我記得還有個終極目標，是什麼來著？」

杜研學接過話茬：「登上第九重天，控制一號世界的靈氣循環，從而建設更好的世界。」

柳斬刀：「對對對，沒錯，就是那個。這個計劃現在發展到哪一步了？」

張問道：「第一步。關於怎麼讓沒有飛升的修仙者進入九重天這一點，他們才剛有點眉頭。至於那個終極目標……遙遙無期。」

杜研學：「要是能讓沒飛升的修仙者也進入九重天，那九重天上的工作效率估計就能馬提高了。一號世界飛升的修仙者數量還是太少，就算007，能幹的活也有限，比不上群體的力量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