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像一對真正的雄主和雌君那樣生活在一起, 矇騙了所有蟲的眼睛。
「阿比查。」床上忽然傳來雄蟲的聲音,毫無倦意。雌蟲飄忽的思維停了下來,「嗯。」
「什麼時候察覺到的?」克里安維持床上的姿勢,只有嘴巴在動。
「基地,迪卡的宴會。」雌蟲回答。
「那什麼時候確定的?」雄蟲又問。
「金鼎。」
兩蟲打啞謎似的,雄蟲苦笑一聲,他早該猜到的。
他都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動了心時,被喜歡的蟲子就察覺到了,自己在金鼎因為一個吻情迷意亂的時候,雌蟲又在想什麼呢?回到靜海發現自己在浴室自紓時雌蟲又在想什麼?
「那天晚上我在浴室做了什麼你知道嗎?」雄蟲直接問,既然已經說開了,就沒有必要再遮掩。
「嗯。」雌蟲回答,聽不出是什麼語氣。
「什麼想法?」
......
沒有回答,房間裡靜悄悄的,克里安手心開始冒汗,心一點一點的往下沉,鼻酸感再次襲來,這一次,他連翻身去浴室躲一躲的力氣都沒有。
對於他的失態,阿比查能說出『我也喜歡你』這樣的話已經足夠仁盡義至,自己又何必這樣去逼問一個確切的答案。
雄蟲嘴角往上揚起,毫無聲息,橫跨在臉上的手遮住了他的眼睛,讓蟲看不出他是哭還是在笑。
忽然,一隻手伸過來,溫柔但是又不可拒絕的移開雄蟲的搭在額頭上的手。
雄蟲睜開蓄滿淚水的眼睛,「哭什麼?」聽見阿比查在問,他看不太真切,模模糊糊的分辨出雌蟲好像皺著眉,表情似乎有些嚴肅。
他有些不理解,忽略掉了雌蟲的問題,接著,克里安感覺眼角被對方用手指輕輕蹭了一下,「哭什麼?」雌蟲又問。
雄蟲安安靜靜地躺在床上,默默流淚,仿佛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子讓他十分無措,這一次語氣重了一些,卻沒想到一問出口,雄蟲哭得更厲害,三四滴眼淚順著眼角倏地滑進對方的耳朵,他的手指頭都來不及去接。
「你不喜歡我。」
雄蟲繼續不管不顧的流淚,繼續控訴地說:「像我喜歡你那樣喜歡我。」說完就閉上眼睛。
雌蟲還在接眼淚的手指頭頓住了,難以置信的看著雄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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