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上將辛苦了。」看著一邊解繃帶,一邊朝自己走來的阿比查,雄蟲放開抱在胸前的胳膊,微微張開雙臂,真情實意道。
雌蟲終於走到跟前,他雙手自然攬上對方的腰,湊上去親親阿比查的嘴角,手跟著揉了揉,輕聲問:「疼不疼?」
教學的過程阿比查揍加勒的時候多,但偶爾也會受傷,每次下來身上都會青上好幾塊,今天是側腰的位置,還有肩膀,雄蟲特地留意了。
「疼。」阿比查回親,臉不紅心不跳氣不喘地回復。
「那走吧,回房間。」雄蟲好笑,順著往下說,說完側過頭揚聲道:「明早我做飯,放哪兒我收拾,去休息吧。」
「嗯。」正一瘸一拐恢復場地,順便裝瞎扮聾的雌蟲聞言,放下手裡的東西,麻利下樓。
兩蟲三兩下收拾完,一起回房間。
洗漱完,阿比查脫掉上衣,趴在床上,克里安盤腿坐在一邊,伸長手從柜子上拿來藥箱。
白淨的肩膀上紅了一大片,等下半夜才會發青發紫,天亮了會散掉些,下午訓練的時候就基本能消失地無影無蹤。
而另一隻當事蟲,更是恐怖,即使是骨裂,脫臼,甚至骨折,第二天還是和沒事蟲一樣生龍活虎。
雄蟲再一次驚嘆雌蟲這強悍的癒合力,赤裸裸的種族天賦,性別優勢,反觀他自己,胸口上前一晚被雌蟲啃出的痕跡,現在都還沒消掉。
肩膀處上好藥,又細細揉搓好,克里安拍拍雌蟲的背,示意對方翻身,阿比查配合著側過身,一聲不吭。
雄蟲拿著噴霧,找准位置噴好藥,用手掌均勻抹開,慢慢揉搓起來。
藥水是透明的,沒有什麼刺鼻的味道,手掌底下的皮膚白皙光滑,泛著亮晶晶的水光,摸起來也是柔韌非常,克里安有些心猿意馬,竭力壓制著,仔仔細細的擦好藥,收拾好藥箱,俯下身在沒有藥水的地方親一口,滿意地說句『可以了』,才抬起頭。
阿比查攬過雄蟲,抬手擦了擦對方額頭上了汗水,「只是小傷。」
克里安搖頭,他明白阿比查的意思,但不認可,他現在都還記得第一次看見雌蟲身上那一大片淤青時心裡頭的滋味,心疼的一句話也說不出,只能大半夜爬起來去翻藥箱,噴上了藥揉都不敢揉。
對於訓練他無能為力,只能這樣,希望雌蟲能好過一些,那怕一點點。
「我以後不讓他打到我。」雌蟲捧著克里安的臉,認著地幫對方擦掉臉上的汗水,見雄蟲的樣子他有些難受,即使知道是為了自己。
「這麼厲害?」
「嗯,實在不行你叫他不許打我。」
聞言,雄蟲一下子笑出聲,雌蟲板著臉說出這不著四六的話樣子太,他在腦子裡設想了這樣的畫面還有加勒聽見這話的反應,笑得停不下來。
雌蟲見狀,捏了一把雄蟲的臉,跟著笑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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