帶著極高溫度的拳頭砸在臉上, 宿空很快便感受到臉上的燒灼感和劇烈疼痛。他求救般的看向段彥, 卻發現自己人沒有一個上前, 「操!」
迫切想逃脫火焰攻擊的宿空開始轉守為攻,拿出「傷敵一千自損八百」的氣勢胡亂揮拳。
直到兩人臉上都掛了彩流出血, 段彥和方同鶴才不急不慢地走上前,「楚隊長,夠了吧,你也應該解氣了。」
楚非抹了抹嘴角,盯著手背的血液看了片刻後抬起頭,依然目露凶光緊盯宿空。
解氣?他不僅是在發泄怒火,也是在為席牧也討回公道。可他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根本無法改變什麼,席牧也的陰影依然在,頸後的測聽器也會時刻折磨著他。
「楚隊長!你流了好多血,快擦擦吧。」拉開宿空後,方同鶴又拿出手帕朝楚非走去,替楚非擦了擦臉上的血。
當然,擦了沒幾下便被人甩開了。
段彥嘆了口氣,「宿空說話不經過大腦,我替他向你們道歉,但對於測聽器,我們確實無能為力,因為我們也有。」
「你們也有?」拂晨有些狐疑。
「嗯,研究所內的所有研究都是機密,只要在這裡,每個人都會有。」段彥簡單解釋後看向坐在輪椅上大喘氣的席牧也,「小席,對於你提出的問題,該怎麼說呢。」
「你是最早幾批來到這裡的,當初研究所設施場地都不是那麼完善,但研究所每年都在重建,只不過那個時候的你已經和夏茵一起在辦公所生活了,所以自然不會知道。我們也是在一點點進步的,不是嗎?」
「那和我同期的人都去了哪裡?那麼多人,他們總不可能都和我一樣被……」
「當然都在做機密任務,你也是知道的吧,我們無法將機密說出口。」段彥打斷了席牧也的話,「還有什麼想知道的嗎?楚隊長。」他再次看向楚非。
「你們對席牧也都做了什麼?」
今天的參觀絕對是有蹊蹺的,楚非沒覺得面前這些人會把真相全盤托出,眼前的一切或許也都是假象。既然這樣,問太多都沒有用,他想知道席牧也身上發生的一切。
似乎是沒有預料到,段彥聽後微挑起眉頭,「小席嗎?我們為他輸入了哨兵的血液,但你們放心,這些血液都是正規渠道得到的。不過小席對哨兵血液的適配度不是很高,所以沒能完全擁有哨兵之力,但能有已經是當時很大的進步和成功。」
輸入哨兵血液聽起來似乎也正常,楚非抿了抿嘴,「那他體內的毒又是怎麼回事?」
其實席牧也自己也不知道研究所的人對他都注射了什麼,一切對於他來說都是未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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