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易神色淡然,仔細看,隱隱還有些失落,「然後我們就滾在了一起,但是做到一半……也不是,都還沒進來,北辰卻突然說送他去醫院。」
加臨:……
他沒見過這麼不靠譜的雌蟲!也沒見過這麼靠譜的雄蟲!但是看時易如此豁得出去,顯然是已經認定了那個雄蟲,非他不可。
加臨也不再多此一舉給他遮掩了。
看到就看到吧,估計除了北辰雄子,時易也不在乎其他蟲的看法。
霍清文洛和容嵐是同時到達醫院的,容嵐身邊還跟了好幾個有些面熟的蟲。
霍清看到時易,立馬詢問了北辰的情況。
見到有雄蟲過來,時易和加臨都站起身打招呼,時易簡單說了下北辰的情況。
聽到北辰是被下了藥,而不是中毒,並不會有什麼事,其他蟲都鬆了口氣,只有容嵐臉色陰沉地盯著時易,盯著他脖子上刺眼的紅色痕跡。
他終於忍不住胸中的怒意,幾步上前,抓住雌蟲的手腕,「時易,跟我過來!」
對於其他雄蟲的接觸,時易有些不適地皺起眉。
加臨也緊張地看著他們,「時易……」
時易手腕一轉,掙開了容嵐的手,他對加臨說:「沒事,處理點事,去去就來,別擔心。」便跟著容嵐一道走了。
剩下的蟲面面相覷,不知道這又是什麼情況,他們以為有雄蟲在宴會上出了事,是跟著容嵐雄子來處理這裡的情況的,怎麼容嵐雄子對出事的雄子一個字沒問?反而帶著一個雌蟲走了?
容嵐帶著時易也沒走遠,就在樓梯拐角,他出聲質問:「你脖子上是什麼?」
「吻痕,這不是顯而易見嗎?」時易回答得十分隨意。
「這究竟是怎麼回事!」他以為眼前的雌蟲早晚是他的,時間問題而已,他等得起,可沒想到,稍不注意,就被別的雄蟲染指了!
「就是我剛才說的那麼回事兒。」
容嵐覺得太陽穴突突地跳,「那個雄蟲被下了藥,你也被下了藥嗎?他控制不住自己,你一個雌蟲還推不開他!」他突然想到了什麼,遲疑著問道:「你是不是……是不是認錯了蟲?把他當成了我?」
時易:「容嵐雄子怎麼會這麼想?」
「在過來的路上,他們問過負責宴會的蟲,那個雄蟲身體不適,所以去客房休息,但是半路上他將帶路的蟲趕走了,自己去客房,所以他走錯了房間,那你呢?你在我的臥室里做什麼?」
一個雌蟲等在一個雄蟲的臥室里,還能做什麼?除了想爬床勾引自己,容嵐實在想不出別的理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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