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這副樣子的雌蟲葛曼根本不會同情,反而有些羨慕。
那樣一個長得好看還笑得溫柔還會關心雌蟲的雄蟲,哪怕在床上殘忍了些,也會有很多雌蟲想要的!
葛曼正這樣想著,沒想到時易朝他走了過來,葛曼頓時覺得麵皮一緊,臉上還沒好全的傷似乎開始一抽一抽地痛了起來。
「你和我的雄主昨天站在那裡做什麼?」時易走過來直言問道。
葛曼說:「就遇到了,聊了幾句。」
「聊什麼?」
葛曼有些無語,他冷笑,「你雖然是北辰雄子的雌君,但是作為一個雌蟲,管那麼多做什麼?」
「我問你聊什麼?」
葛曼面對除雄蟲外的其他蟲,臉上又恢復了一貫玩世不恭的欠揍樣,說道:「北辰雄子關心了一下我的傷勢,本來已經好了,現在又被你弄傷了,你說……北辰雄子下次還會不會關心下我?」
時易盯著葛曼的目光似乎帶著冰碴子,「我不介意讓你的臉變得更對稱。」
葛曼聞言離他遠了些,「行吧,我不跟你廢話。」說完轉身離開了。
時易冷冷著盯著他的背影。
蘇里在這時走了過來,他身邊跟著那個叫游夏的雄蟲。
「怎麼了這是?」他對時易問道,「葛曼又惹到你了?他的臉上怎麼又掛彩了?」
時易淡淡掃了他一眼,「我有事情問你。」他又看向一旁的游夏,「能不能讓他走開?」
蘇里笑了起來,「他可是雄蟲,你還真是不客氣。」
時易臉上沒什麼表情,「他是雄蟲關我什麼事?又不是我的雄蟲。」
「我就喜歡時易少將這麼有個性。」蘇里說完,轉頭對游夏說道:「你自己回房,別亂走。」
時易在一旁看著,他發現這個蘇里,對其他蟲包括他的手下都是一副笑臉盈盈的樣子,唯有面對這個叫游夏的雄蟲,永遠都是一副冷臉,說話的語氣也硬邦邦的,帶著命令口吻。
以前在刑訊室的時候,聽蘇里說話似乎對雌蟲與雄蟲截然不同的待遇和地位頗有意見。
是對所有雄蟲這樣?還是……只有這個游夏例外?
時易想起了昨日去找蘇里的時候看到的一幕,蟲星的的通緝令上說蘇里虐待傷害雄蟲,看來並沒有冤枉他。
那個游夏,明明是雄蟲,是索取方,卻像是被雄蟲玩弄的雌蟲一樣,被一個雌蟲折磨得那麼慘。
「你跟他有仇嗎?」時易這樣問蘇里。
蘇里有些意外,「怎麼這樣問?」
時易一副漫不經心的表情,「隨口問問罷了,你是不是經常打他?雄蟲可沒有雌蟲那麼皮糙肉厚。」
蘇里似笑非笑掃了時易一眼,「你倒是皮糙肉厚耐折騰,看平時北辰雄子對你挺溫柔的樣子,沒想到會下這麼重的手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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