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……凌少爺。」
在這裡碰上南家的蟲讓希澤十分意外,但是轉念一想,法院就在這附近,南凌會在這裡也正常。奇怪的是這個雄蟲沒有無視自己,反而很明顯地堵住了自己的路,難道是想找麻煩?
可是在希澤的印象中,南家這個除家主外唯一的雄蟲對南斯佐曼他們並不親近,甚至可以說……厭惡,會為了他們找自己麻煩的可能性並不大。
希澤雖然在南家長大,在南家生活了很多年,但是與南凌接觸的次數屈指可數,所以每一次印象都很深。
他記得在很小的時候,有一次和南斯一起在狹窄的走廊遇上了南凌,南斯叫了雄蟲一聲「兄長」。
雄蟲說:「低賤的蟲也配稱呼我為兄長?誰允許的?」
雄蟲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什麼垃圾,南斯一瞬間白了臉色。
雄蟲的視線落到了自己的身上,南斯和雄蟲是同一個雌父所生都被罵做低賤,希澤怕雄蟲對自己說出更難聽的話,嚇得趕緊跟著南斯喊了一聲:「凌少爺。」
……
「你在這裡做什麼?」南凌開口打斷了希澤的回憶。
希澤很想說沒什麼,但是對雄蟲顯然不能用這麼明顯敷衍的回答,要是雄蟲一個不高興,遭殃的還是身為雌蟲的自己,「……給艾蒙,辦請假手續。」希澤這樣回答,同時有些戒備地看著雄蟲。
「請假?不是停學?」
「艾蒙還要上學。」
「也是,聽說……你之前願意和南斯,去他喜歡的那個雄蟲面前請罪,就是他們以讓你的幼崽在這所學校就學的條件換來的,你可真是……把他們耍得團團轉。」
的確算是條件,只不過沒說得那麼直白,南斯以為是他們在哄著自己,以為自己……還是以前那個單純容易忽悠的蟲。
希澤暗自捏緊了手心,轉移了話題:「凌少爺找我是有什麼事嗎?」
「我沒有找你,碰巧路過看見罷了。」
「那凌少爺如果沒事的話,我先告辭了。」
「等等,」南凌叫住了他,「你現在……是住在哪裡?」
希澤抿著唇,顯然是不想說。
南凌走近了些,按理來說,有親緣關係的雄蟲的精神力對雌蟲的影響會很弱,更何況希澤是有過雄蟲的,但是希澤在南凌靠近後,卻感受到極其強烈的侵略感。
「怎麼?不願意說?」
雄蟲問話,雌蟲不能不回答,並且對雄蟲說謊也是罪。
希澤擔心惹惱雄蟲,很快開口說道:「並沒有,我……借住在別蟲家裡。」
「是那個時易少將?」
希澤輕輕應了一聲。
南凌卻說:「傳聞里,他不像是那麼樂於助蟲的蟲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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