縣令信沒信不知道,圍觀審案的幾個百姓倒是信了幾分,「哎喲,這人心思可真毒啊,這一下就害了三家人。」
「可不嘛,所以說少跟外鄉人打交道,不知根不知底的,你看吉祥樓不就是,被偷東西就算了還要被潑髒水。」
好一個禍水東引,宋予歸上前一步朝公案後的陳典作揖,沉聲說道:「大人,晚生有幾處不明白的地方想要問問李掌柜,不知是否可行?」
陳典看著他點了點頭,「可,想問什麼就問吧。」
宋予歸得到准許後轉身看向李掌柜,開口問道:「李掌柜,既然你說那個張三經常偷盜酒樓物件,還被你們抓到現行,那為什麼不報官呢?丟失了那麼多東西,這樣的人那肯定是要抓起來問罪,還是說酒樓的東家大度得很,無所謂這些錢財的損失?「
「還有,你說把他抓到現行辭退了他,但剛才衙差大哥說的是他自己主動提的辭工,到底哪個說法是真的?是什麼時候抓到的?可有能夠做證的人?」
傳話的衙差比李掌柜要早到一段時間,所以李掌柜不知道兩邊的口供有了點偏差。
聽完宋予歸的話後,李掌柜眼底划過一絲驚慌,他們當時只想著怎麼搞他們兩家,根本來不及編這些細節的地方。
那個張三是個賭徒,賭輸了之後沒錢還就經常偷酒樓的東西去變賣換銀子,他當時抓到他的時候確實想報官,但他一直求饒,還說只要不報官他可以幫他們做任何事。
他突然想起前幾天東家交代的事,新開的那個食肆生意有點過於的好了,他們兩家離的不算遠,以前只賣火鍋的時候還好,威脅不到他們。
但最近新添了炒菜後生意比之前更加好,有很多以前的老顧客都去了那兒吃,酒樓的生意比以前更加慘澹,照那個勢頭發展下去,說不定城西馬上就要有一家新的酒樓了。
於是便吩咐李掌柜像對付之前那幾家食肆一樣,趁著它還沒壯大起來就把它搞黃。正好張三撞了上來,便叫他去幹這個事。
反正現在手裡有他的把柄,東家給了他八十兩讓他幹這事,他吞了三十兩,給張三五十兩讓他去幹這事,幹完就趕緊離開這,誰曾想這小子不僅找的別人幫他弄,自己還私吞了三十兩。
但為了自家酒樓的生意,也只能咬死不承認,強裝鎮定的開口:「是我們辭退的他,因為他偷的都是些小物件,不值多少錢,也就沒計較,他是在三天前被抓到的,大概是在、在傍晚的時候,是我親自抓到的,旁邊沒有其他人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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