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想了一秒,他就放棄了:「算了,玉叔讓你保護就保護吧。」
顯然,思考這種問題,對他的大腦來說有些過載。
「玉叔還有其他吩咐嗎?」
「其實我這次來,不僅僅是保護你。」謝酒一見走通了這條路,開始滿嘴跑火車:「他還吩咐我辦件事,跟這個劇組有關。內容暫時不方便告訴你。」
「但是他讓你在關鍵時刻聽我指揮。」
「啊?玉叔還讓我聽你的?」池孟仰著頭,眼神中又流露出些許不忿,就像一隻家養的小奶狗,被新來的寵物搶去了主人的疼愛:「不可能吧。」
他嘴角微微扁著,流露出一個20歲剛出頭的年輕人的......幼稚。
謝酒抬了抬眉。
對方這種不爽的情緒,是......嫉妒嗎?
一個被出資的小少爺,這麼容易嫉妒一個......保鏢?
「只是以防萬一,」謝酒往回圓了圓:「不會把池少爺當牛馬使喚的。畢竟......」
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在謝酒腦海里划過。
「畢竟,齊先生很心疼池少爺。」
池孟的嘴角往上揚了揚。
謝酒腦海里的想法越來越確定了。
這哪是嫉妒?哪是一個小少爺對一個保鏢的嫉妒?
分明就是.......一個正得寵的情人,對一個長相耀眼的競爭者的嫉妒!
池孟他媽在吃醋!
這個齊玉是池孟的金主吧?!
想明白這點,謝酒也沒有太意外。
出資拍電影,花的成本不小,為了捧個情兒,完全說得過去。
不過,作為被捧的「情兒」......
呵呵,拿著金主的資源追女星。
真會玩。
「那行吧。」池孟瞬間被哄好了:「我聽玉叔的。」
想了想,他又抬頭問:「既然你不是化妝師......」
可算反應過來了。
謝酒搶在他前面開了口,比劃了下手裡的眉筆。
「妝還是要畫的。」
「要不然容易惹人懷疑。」
「特別是我要調查的那個人,不能被他看出端倪。」
池孟嘆口氣,認命一般閉上眼,頭後仰著靠在椅背上。
「來吧。」
這回,不像剛剛得知要化情侶妝時的雀躍,倒有點以身獻敵的英勇就義之感。
謝酒第一筆剛畫上去,別墅外突然傳來悽慘的叫聲。
「啊——!」
活跟被人剝了皮抽了筋似的。
諸子瑜第一時間從茶水間沖了出來。
顯然,他也聽到了。
謝酒和他眼神一對,輕輕點了點頭。
外面有人死了。
多半是玩家。
可能是因為死亡規則。
池孟也睜開眼,坐直身子,看向窗外:「又有人在玩什麼過火的東西了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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