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酒「嘖」了聲：「在辦公室呢。」

「嗯？」暖暖盛了一盤火龍果，塞了一塊在嘴裡：「老大你說什麼？」

謝酒：「執念人、季修、辦公室。」

在吃東西的兩個人愣住了。

吧嗒。

諸子瑜叉子上的雞肉卷掉進了盤子。

暖暖嘴角邊留下紫紅色的火龍果汁。

謝酒又「嘖」一聲，嫌棄地看了看他倆。

暖暖終於憋出來一句：「老大你怎麼知道的？」

謝酒轉身拿了個盤子：「我去找季修，他自己說的。」

諸子瑜愣了半天：「啊？」

又憋出來一句：「這也行？」

暖暖後知後覺點點頭：「對老大來說，行的。」

「我記得有一回，進副本半小時，老大三下五除二、快刀斬亂麻，把執念人揪出來打了一頓，逼著人家說出執念。人家剛說完，老大早有準備，當場給他化解了。」

「說得那個副本boss一愣一愣的。」

「其他玩家還沒搞清楚狀況呢，就結束了。」

「對了，那個副本還拿了最快通關獎勵。」

「差不多行了，」謝酒瞥她一眼：「你有KPI要發展下線嗎？」

暖暖裂著嘴笑了一通。

諸子瑜覺得自己有點兒無奈：「我不已經是下線了嗎？」

暖暖直接蹲下去，差點兒笑得滾在地上。

好一會兒，她才伸出手，對諸子瑜說：「拉姐一把。」

諸子瑜拽她一下，拿出控制面板：「知道執念人後，要提交給系統對嗎？」

他自言自語著把答案寫好，又扭頭問謝酒：「對了，還有那個警告，視線內至少有一名工作人員......」

「我覺得可能有嚴重後果，你們千萬別疏忽.....」

「疏忽過了，」謝酒摸摸肚子，伸長脖子去桌上找吃的：「會死人。你們當心點。」

暖暖嘴巴張成O型：「老大你這麼快？」

謝酒捏了塊三明治，塞到嘴裡，一邊嚼著一邊含糊不清地說：「誰快？我一點兒都不快。」

他指指諸子瑜：「他肯定比我快。」

被指著的諸子瑜兩秒才反應過來，脖子都紅了，罵了句：「有沒有搞錯？」

他指了指暖暖：「她成年了嗎？謝酒你說這樣的話合適嗎？」

謝酒撩起眼皮，懶洋洋看了諸子瑜一眼：「惱羞成怒了？你該不會真的是.....」

沒等諸子瑜再次反駁，圓桌那邊傳來路昆的聲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