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舒白披著避風的斗篷坐在案幾前,她沉吟片刻,提筆在宣紙上寫下幾筆,「霍如山自然不敢鬧出這麼大的事情,近來霍家樹大招風,自負如他,恐怕是被人算計了。」

「你也覺得是有人通過霍如山,拿到了會試題目。」安錦眉頭更皺,「能提前知道會試題目的人,除了我,霍如山,還有一個同樣擔任副考官的皇帝親信外,只剩秦文遠,的確只有霍如山這裡最有可能。」

「可幕後那人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。」安錦不解。

舒白想了下,「江太后背負謀反之罪,逃亡在外,但江家根基還在,皇帝固然可以借嗜殺之名處置朝中和江家有攀扯的餘黨,但空出來的位子必然要新人頂上,我想,春闈舞弊,恐怕是江太后在暗中阻撓。」

頓了頓,舒白又寫下幾字,「但我畢竟不在朝堂,裡面或許還有別的貓膩。」

「你在寫什麼,從我來就開始寫。」安錦問。

舒白放下毛筆,「名單,參與春闈的士子中和霍家來往密切之人的名字都在這上面,當然,僅限我知道的,遷移到這處院子後,霍家的事情我就沒辦法探查了,剩下的還要你自己去找。」

安錦大喜,「有此名單,挨個審問下去,足以定霍家之罪,找出江後餘黨也只是時間問題。」

「定霍家的罪?」舒白笑了下,眼神卻冷了下去,「百足之蟲,狡兔之窟,恐怕難了。我雖然打發走了看門的侍從,但霍耀風水渠的差事了了,定然要來糾纏,我不便留你,雨夜難行,你自己小心。」

安錦收好舒白交給他的宣紙,起身道:「是,有什麼事情你儘管吩咐。」

等安錦離開,舒白攏著衣服起身,她向來畏寒,便是初夏的雨夜對她而言也過於寒冷。

她搓著手,正打算熄滅燭火就寢,耳朵忽然聽見窸窣的聲響,她擰了下眉心,攥著藏在腰帶中淬了蛇毒的短刃,慢慢走到屋門前。

門外的腳步聲靜了,只剩下戚風驟雨不停地沖刷屋檐。

舒白推開木門,不由一愣。

第8章

虞策之不知道在屋檐下站了多久,雨水打濕了他身上層層疊疊的衣衫,有一滴雨珠從他稜角分明的下頜滑下,落入衣領間。

舒白鬆開摸著匕首的手,攏著衣衫,有些詫異,「你怎麼來了,既然來了,為什麼站在院子裡不進來。」

虞策之微微垂目,臉上一派黯然之色,「我……」

他語氣遲疑,目光也有些漂浮不定。

見他這個樣子,舒白不由眉梢揚起,來了幾分興致。

恰在這時,疾風颳過,引得雨水傾斜,打濕舒白層層疊疊的裙擺。

舒白畏寒,下意識攏緊衣衫,道:「先進來再說吧。」

舒白帶著虞策之進入內室,這處宅子老舊失修,一到雨天就會顯得陰冷潮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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