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策之甚至沒有時間抹掉臉頰上的淚痕,他倏然發狠,不管不顧咬在舒白的肩膀上。
舒白身上單薄的兩層衣衫因為兩人不斷的爭鬥,已經從肩膀上滑落大半。
露在外面的肌膚乍然被他咬住,舒白擰眉,眼中閃過不耐,又要去揪他柔軟的髮絲。
這次虞策之學聰明了,他卡著舒白髮怒的臨界點,在咬破肩膀之前鬆口,啃咬變成舔舐,帶著些許討好的意味。
舒白輕輕拽住他的頭髮,冷笑道:「怎麼不咬了。」
虞策之摟住她的腰身和脖頸,探著腦袋又輕輕舔了一下她脖子處的紅痕,今天他把這裡咬破了。
「我怎麼捨得咬夫人。」他笑了一聲,又開始大尾巴狼裝家犬。
舒白失去了和他糾纏的興趣,打算躺到他身邊去,卻被他更加用力摟在懷裡。
舒白今天本就沒什麼力氣,當下由著他,就地躺在他身上,只是手仍然攥著他的一大把頭髮,只要他有冒犯的動作,她就會抓馬背韁繩一樣死死揪住他的長發。
虞策之根本不在意小辮子落在舒白手裡,他喟嘆地將舒白的腦袋壓在自己的頸間,趁著舒她不注意,偷偷親吻她垂落的青絲。
「夫人,等我身體好了,讓我來『服侍』夫人好不好。」
舒白對上他充斥欲色的雙目,很快明白過來他口中『服侍』是什麼意思。
她不由冷笑一聲,揪著頭髮的手沒有用力,放在他身體上的手驟然使勁,狠狠掐了他一把。
「呃!」虞策之吃痛,長眉緊緊蹙在一起。
「想都不要想。」舒白警告。
虞策之垂目,試圖為自己爭取機會,「夫人不是要試試我,不試全面怎麼會知道我哪裡最好。」
「你全身上下哪裡有好的地方嗎。」
一句話,虞策之再次心情鬱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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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深人靜,京郊遠處的村子家家閉戶熄燈,唯有村子深處的某家依舊燈火通明。
女人於主位高坐,雙腿交疊,一看便養尊處優的纖纖玉手抵著額頭,她半張臉都處在陰影里,但仍舊能看出她多年來保養得宜,歲月沒有在她身上留下太多痕跡。
江音近日以來心情很不好,她培養多年的刺客們無論是混入會試,還是正面參與刺殺,都折損大半,手中能用的死士越來越少,還要時不時躲避官兵的追捕。
江音能感覺到,從春闈開始,虞策之那孽種所剩的耐心不多了,眼下他是真正的掌權人,如果禁軍和暗衛傾巢而出,加上各地官府層層搜查,她根本沒有反擊之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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