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策之低低笑了一聲,「寸步不離守著夫人才有資格叫謀士。」
舒白譏諷道:「只有狂徒會寸步不離人。」
「我也可以是狂徒。」虞策之故作驚喜。
舒白險些氣笑,她側過頭,上下審視他半晌,問:「誰給你引的路,上山的小徑有不少分岔路,你又讓竹辭跟蹤我?」
「當然不是。」虞策之在舒白質疑的目光下,悄悄看向停在斜枝上的雕鴞。
雕鴞不知道虞策之在無聲中賣了自己,見舒白看向自己,連忙挺起胸脯,伸展翅膀,展示自己的風姿。
舒白在心中狠狠給雕鴞記了一筆,看著虞策之認真說:「你有最後一次下山的機會,可別怪我沒提醒你。」
虞策之油鹽不進,伸手從水中舀起舒白一縷水蛇一樣的髮絲,志得意滿地俯首輕吻。
「夫人說笑了,落子無悔。」
舒白完全轉過身,乳白色的溫泉水下,舒白的軀體影影綽綽。
虞策之瞳孔晃動,愛不釋手吻著舒白的髮絲。
舒白靠近岸邊,揪出他的衣領,倏然用力,毫無顧忌地把他扯入泉水之中。
措不及防入水,虞策之冷不丁嗆了一大口水,溫熱的水順著喉嚨下肚,他的眼尾頓時殷紅一片。
雙手胡亂地攀扯柔軟的泉水,卻只是徒勞。
舒白冷眼看著虞策之掙扎,直到他動作幅度越來越小,舒白才慢慢上前,把他從不算很深的泉水裡撈出來。
虞策之伏在舒白肩膀,用力呼吸,好半晌都沒有反應過來。
舒白等了一會兒,說:「不會水還敢來招惹我。」
虞策之等呼吸平緩下來,沙啞著嗓音說:「我懂水性,剛才是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才嗆水。」
舒白懶得探究他是嘴硬,還是確實沒來得及準備,漫不經心提醒,「你衣服濕了。」
虞策之側頭,柔軟的唇貼著舒白脖頸處的肌膚,語氣中的野望昭然若揭,「都怪夫人不好,弄濕我的衣衫,我沒有帶換洗的衣物,待會兒要如何下山才好。」
「要麼光著下,要麼濕著下。」舒白扯起唇角。
「夫人要賠償我。」虞策之從她懷裡直起身,目光灼灼。
「怎麼賠償。」舒白轉身把篦子放入水邊布包里,語氣自若。
虞策之滿懷期待湊上去,攬過舒白的腰身,曖昧地和她左手十指相扣,「夫人神機妙算,定然早猜到我心中所想,夫人答應我好不好。」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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