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音細眉皺在一起,露出幾分動容。
舒白見她鎖眉沉思,不由又道:「太后應該也知道,我能躲虞策之那麼久,是藉助蕭挽的庇護,蕭挽是我的人,唯我命是從,且舒家畢竟是書香名門,幾個避仕教書的大儒皆是舒家故交,朝中也淺有幾分人脈,那兵符落在太后手裡,自然成為虞策之的眼中釘,但如果在我手裡,由我來安撫他,這事便過去了。」
「他既然那麼聽你的話,你費勁跑什麼。」江音質疑。
「知子莫若母,您也知道虞策之那狗一樣的性子,不給個教訓,他怎麼知道忌憚,何況,那日我們在床上折騰狠了,我不想應付他,這才選擇逃跑,不想把太后您牽連進來。」舒白流暢地回答,一席話中不見半句真言。
江音卻有些被說動了,她看了看被舒白攥著的手腕,握著火摺子的手伸入衣襟,放下火摺子,掏出一塊金子質地,半個巴掌大小的令牌來。
金色的令牌一側有凹口,上面刻有『南境調令』的字樣,在昏暗的光線中依舊煜煜生輝,一眼便知是真跡。
舒白不放過江音任何動作,基本確定調符也在她的衣衫下。
舒白的手心冒出汗來,她伸手,溫聲說:「舒白和太后一見如故,絕不會辜負太后的信任。」
江音胳膊微動,即將把令牌放在舒白手上時,忽然收回。
「不對,先不說他恨哀家入骨,只說舒家是哀家抄的,哀家憑什麼信任你。」
舒白目光一凝,不等她做出反應,營帳外面火光沖天,殺聲四起。
霎時間,舒白對上江音的目光,皆從對方眼裡看見陰狠之色。
兩人瞬間動了。
舒白攥著江音一隻手腕,飛撲在她身上,另一隻手去搶兵符,「給我。」
江音被她從椅子上撲下去,兩人糾纏在一起,從階梯上滾落。
江音吃痛,死死攥著兵符,「放肆,給哀家放手。」
養尊處優多年,江音的力道明顯不及舒白,眼見兵符即將脫手,她登時急了,直接去咬舒白的肩膀。
舒白凝眉,即便肩膀被咬出血,手上的力道也沒有松的意思。
她微一用力,狠狠奪過兵符,胡亂塞入衣衫里。
眼見江音要去掏衣襟里的火摺子,舒白的手比江音更快。
江音大怒,悽厲地說:「放肆!不准碰哀家!」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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