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受調符控制的死士盡數離開,舒白揉了揉有些酸的腰,一整日折騰下來,她難免感到疲憊,但這些受江音調教多年的死士令她十分滿意,她心情還算不錯地說:「我選了個極好的地方看今日這場大戲,走吧。」
舒白扭頭,視線不經意落在陸逢年身上,揚起眉梢,奇道:「你怎麼了,有心事?」
陸逢年劍眉蹙起,看上去有些糾結,「你剛才說我三日後要在這里給他們安排任務。」
「對,我還沒來得及跟你說,之後就要勞煩你看管那些死士了,不過我剛才看下來,除了那個叫游十五的有點自己的想法,別的都很聽話,只是三個月的時間,應該不會給你惹太大麻煩。」舒白溫聲說。
「這三個月,你不跟我在一起?」陸逢年忍不住問。
「沒辦法,家大業大,總要有人去看著死士。」舒白聳肩。
「游左更熟悉那些死士,為什麼不讓他去?」陸逢年輕聲詢問。
舒白看了眼游左,道:「你剛才也看見了,游左的風評不算太好,那些死士大多都很排斥他,你是我最好的選擇。」
陸逢年抿唇,「我明白了,我會按照你的要求處理好的。」
舒白上前,拍了拍他挺直的脊背,打量他半晌,問:「你不高興?」
陸逢年深深看了眼舒白,「我擔心你的安危,虞策之不是良善之人,你要小心。」
「放心,我有分寸。」舒白笑了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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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深人靜,家家閉戶,一隊由重兵護送,蒙著黑布的囚車緩緩駛入京城的主幹道。
寬闊街道的某一側是一家已經打烊的酒樓,沒有人發現二樓敞開的門窗後,有三人坐在木桌後凝望下方。
游左看了半晌,忍不住小聲說:「不愧是押送江太后的囚車隊伍,禁軍開道,暗部護衛,甚至是禁軍統領親自護送,那囚車不會是玄鐵打造的吧。」
舒白瞥了他一眼,讚揚地摸了摸他的腦袋,「本來是玄鐵囚車,我讓蕭挽以玄鐵太重恐會留痕跡為由否掉了。」
「你什麼時候見的蕭挽。」游左茫然。
「前幾日在御書房抓住了幾次見面機會。」舒白輕描淡寫。
陸逢年不由問道:「我曾聽聞虞策之雖性情陰晴不定,但十分勤政,不上朝時就常在御書房待著,你怎麼找到機會?」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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