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策之抿唇,從身體強烈的不適中緩過來,沉聲問:「你覺得我在找什麼。」
舒白眉梢微揚,神色自如道:「兵符,難道不是嗎。」
虞策之面色緊繃,雙目死死凝視她。
舒白沒有忘記兩人還在心照不宣地演戲,藉此粉飾太平,於是又慢條斯理補充,「聽宋祁說江太后跑了,音訊全無,沒有想到陛下會病急亂投醫,竟然會來這裡找兵符。」
這話自然是她胡謅的,毫無邏輯道理可言,畢竟宋祁整日都跟在虞策之身側,且對虞策之忠心耿耿,遇事守口如瓶。
「那夫人覺得,兵符會在哪裡。」虞策之眯起眼睛,忍不住問。
舒白看他一眼,面對他過於明顯的試探,她的回答十分敷衍,「不知道,別問我,我有些累了,你沒別的事情就趕緊離開。」
虞策之咬牙,滿懷不甘地凝視舒白。
「與其在這裡翻找兵符,不如想想怎麼應對越來越蠢蠢欲動的南境守將,畢竟就算是兵符也只能調派南境一半兵力。」舒白根本不怕他紙老虎一樣的脾氣,扭頭就要離開主殿。
只是還沒走出兩步,虞策之猝然抓住她的手,將她扯回懷裡。
舒白露出不悅的表情,打算推開他,卻被他越抱越緊。
「你發什麼瘋?」舒白擰眉。
「夫人就一定也不關心?」虞策之垂首咬了咬她露出的脖頸,惡狠狠問,「之前是夫人信誓旦旦要審江音,要從江音手裡問出控制死士的解藥,怎麼現在不關心了?」
「暗部不是搜出了每月服用的阻斷藥,總能撐一段時間,再不濟陛下不是說讓御醫研製解藥,我可以等御醫研製的。」舒白說的慢條斯理,「鬆開我。」
「不。」虞策之冷聲拒絕。
舒白嗤笑一聲,「是你不讓我碰你的,你現在又是在做什麼,撒嬌求*?」
虞策之眸色暗沉,仿佛深淵,「你知道我說的不讓碰指什麼。」
舒白挑眉,「我不知道。」
虞策之咬牙,當即將舒白打橫抱起,動作有些強硬。
身體騰空對舒白而言極度缺乏安全感,但她沒有露怯,反而雙手順勢環住他的脖頸,拇指指腹按在他滾動的喉結上。
感受著虞策之明顯凝滯的呼吸,舒白冷靜地評價道:「惱羞成怒。」
虞策之一語不發,緊緊擁住舒白,帶著她走到主殿裡柔軟的床榻邊。
床榻兩側的紗幔是垂落的狀態,顯然舒白昨晚就睡在這裡。
虞策之抱著舒白大喇喇躺上去,三下五除二用被子把兩人裹起來,順勢仗著體型優勢將舒白牢牢擁在懷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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