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白裹著大氅,戴著兜帽,坐在後殿廊下的蒲團上,身側擺放著炭盆。
她不知道在這裡坐了多久,肩膀和兜帽上都落了雪。
舒白沒有注意到虞策之的靠近,出神地望著庭院裡在風雪中翩翩起舞的白鶴。
白鶴是她趁著虞策之去上朝,特意讓游左弄過來解悶的,兩隻白鶴被游左強行從仙境般的御花園擄過來,還不適應環境的落差,時不時都要對著院子裡僅有的一顆枯樹茫然一下。
舒白正看得起勁,肩膀上忽然一沉,背後傳來些許暖意。
驟然壓下的重力令她眉梢輕蹙,側頭對上虞策之虎視眈眈的冷沉眼神。
「回來了怎麼不出聲?」舒白挑眉,根本不怕有些慍怒的皇帝。
「你明知道自己的身體不能受寒,那些宮人怎麼辦事的,竟然讓你坐在廊下,夫人任意妄為,我沒辦法拿夫人怎麼樣,但一定會處罰那些宮人。」虞策之陰鬱道。
舒白表情不變,抬眼冷淡地看向他,「宮人都在殿外正門守著,如何知道後殿發生的事情。」
「失職就是失職,夫人替他們辯解也無用。」虞策之擔心極了舒白的寒症,加上他按著從御書房拿來的物件,自覺能討舒白歡心,多少存著有恃無恐的心思。
於是,虞策之眯著眼睛又道,「歸根結底,那些宮人和夫人也沒什麼干係,朕的人,朕想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。」
舒白眸色微沉,冷冷凝視虞策之毫無退讓的面孔,除了被忤逆的不快外,還有些驚訝,她寒症發作後,虞策之顯然硬氣不少,竟然敢明目張胆地威脅她了。
果然,馴化野獸的時候,人是不能示弱的,否則只會被野獸抓住機會,撲過來鯨吞蠶食。
兩人對視許久,舒白面部肌肉微微抽動一瞬,神情徹底沉了下來,「看來陛下是想做濫用刑罰的暴君了。」
虞策之將舒白牢牢抱在懷裡,「是你逼朕的。」
啪——
一記耳光沒有留任何情面。
虞策之側過臉去,白皙的臉頰泛起條狀清晰的紅暈。
挨打的那半邊臉恰好是舒白用箭射傷的那半張,傷口已經結痂,受到外力傷害,又有了紅腫的趨勢。
舒白沒有給他反應的機會,順勢扣住他的喉結,欺身而上。
因為呼吸受阻,虞策之的眼角溢出些許淚光。
他不怎麼怕疼,這種抑制呼吸的方法對付他,比用鞭子抽一頓更有用。
他想要掙扎,一時沒穩住身形,傾倒在廊下冰涼的木板上。
舒白壓在他身上,見他雙手顫巍巍攥住她的手腕,顯然快支撐不住了。
饒是如此,舒白仍然沒有放鬆力道,反而加重,一副要將他掐死的樣子。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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