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是才吃過嗎?」舒白漫不經心地打量錦被下近乎完美的軀體,被她的視線掃過的肌膚肉眼可見地泛起緋色,漂亮極了。
「等吃過晚上的藥再睡。」虞策之補充。
舒白揚眉,輕輕捏住他的下巴,指腹摩挲著他的肌膚,「你倒是好算盤,但陛下是不是忘記了自己說過的話。」
「什麼?」虞策之緩慢地眨了下眼睛,疑惑地問。
舒白湊到他耳邊,慢條斯理道:「陛下說過,不准我再碰陛下的身體,陛下現在又是在做什麼,朝令夕改,投懷送抱?」
虞策之回想起自己之前放下的『狠話』,身體霎時變得僵硬,他咬了咬牙,「朕沒有。」
「那陛下是什麼意思?請陛下明示。」舒白句句帶著敬語,語氣卻含著調侃和輕視。
虞策之眼神陰鬱,想法難以琢磨。
舒白平靜地等著他的回答。
不知過了多久,虞策之傾身,腦袋虛虛搭在她的肩頸處,能看見凸起青筋的手臂覆上舒白的手臂,在她的默許下和她十指相扣,引著她去撫摸他瘦削的脊背,一直到凹陷的腰窩。
舒白順勢捏了把他的軟肉,手又繞回前面,揚起眉梢笑道:「那銀簪怎的還在,陛下不是說會自己取下來嗎?」
虞策之呼吸急促,惡狠狠咬住他的髮絲,冷著臉道:「我不是陛下。」
舒白挑起眉梢,等著他的下文。
虞策之垂眸,側過臉認真地吻了下她的臉頰,欲蓋彌彰,「我是阿拾。」
虞策之驕傲執拗,有帝王的尊嚴和堅持,但謝拾不是。
謝拾只是舒白的謀士。
第74章
舒白偶爾也會覺得虞策之不像是帝王,更像是吸食人精氣的妖怪,一旦被纏上,就很難全身而退。
太陽西斜,昏黃的光隔著窗戶紙打了進來,徑直照在虞策之臉上。
虞策之眯了眯眼睛,臉上帶著饜足表情,他扭過頭去,親了親舒白的脖頸。
舒白不喜歡把脆弱的脖子暴露在別人的唇齒旁,於是揪住他的頭髮,逼迫他將腦袋扭回去。
「老實點,別亂動。」她拍了拍彈性十足的桃子,語氣警告。
虞策之呼吸紊亂,從喉嚨里發出一聲不馴的輕哼,沒有說話。
舒白幾乎整個人趴在他結實的背部,他渾身都燙的厲害,從她的視角看去,能看見他紅透的耳根,青筋虬結交錯的手臂。
半晌過後,天色一點點暗下來,隱約能聽見外面嗖嗖地風聲。
舒白俯身,輕輕吻了下他的耳尖,懶洋洋地說:「你在這里折騰一天,不怕耽誤政務?」
虞策之得到她的允許,轉過身,換了個姿勢將她摟入懷裡。
「暗部中有專門的人負責監察百官,重要的事情他們自會遞密函呈到我面前,瑣碎的奏摺一時不看也出不了亂子。」虞策之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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