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陛下也不差這一晚上,午後陛下不是約見了大臣,我這裡沒什麼事情了,莫要耽擱政務。」
舒白的驅趕之心寫在臉上,「你該走了。」
虞策之心中一哽,睫翼輕顫一下,視線變得陰森。
兩人僵持半晌,直到舒白耐心告罄,不由分說,扯著虞策之起身,半推半拉把他『請』出了主殿。
殿外細密的雪花紛紛揚揚落在肩頭。
虞策之陰沉著臉看著緊閉的主殿大門。
戚辨一直跟在虞策之身邊,將殿裡的暗潮洶湧盡收眼底,他悄悄觀察虞策之的臉色,暗自揣摩君心,斟酌著字句提醒,「是否讓暗部的人過來,悄無聲息把那宮女解決了。」
他沒有明說宮女就是江音,但他在宮中侍奉多年,即便宮女臉上抹了東西遮掩,他也能一眼斷定,宮女就是江音。
「殺了她,朕如何和夫人解釋。」虞策之面無表情問,認為戚辨除了個餿主意。
戚辨連忙彎下身子,「奴才顧慮不周。」
虞策之深深看了眼緊閉的宮門,「既然她露面了,這次絕不能讓她離開暗部的眼皮子底下,等朕安撫了夫人,再取她的性命也不遲。」
「奴才明白。」
虞策之拍了拍肩膀上沾染的雪花,轉身大步離去。
主殿內,江音終於熬到虞策之離開,頓時抹去臉上黑乎乎的泥土,不滿道:「幹嘛往臉上抹這麼多沒用的東西,那賤人還不是看兩眼就認出來了,好端端的讓我變得那麼狼狽。」
舒白瞥她一眼,「虞策之異常厭憎你,他雖然面上不顯,但心中傾向不顧世人唾罵,處死你這個養母,你不弄得狼狽一點,在他面前主動示弱,誰知道他會不會當場下令把你拉出去砍了。」
江音身形微僵,眯著眼睛問:「他當著你的面殺我,你不能阻擋一下?」
「冒險攔一條瘋狗,要是狗反咬我一口,掙脫束縛,我豈不是得不償失。」舒白聳肩。
江音扯了扯唇角,「你還真是狠心,虧我冒著風險給你送藥。」
「太后送的是靈丹妙藥,還是穿腸毒藥,現在還沒辦法確定不是嗎?」舒白四兩撥千斤。
江音嗤笑,「你這個身體狀態,大概毒藥還沒發作,你就先一步歸西了。」
舒白懶得同她拌嘴,她讓開身後整齊的床榻,慢條斯理道:「以防萬一,我不在宮裡時,離虞策之遠一點。」
「應該是讓他離哀家遠一點。」江音雙手環胸,冷哼道。
舒白笑了下,沒有再多說什麼,轉而指了指床下,徐徐道:「既然已經暴露,太后還是收拾收拾細軟,從冷宮裡挪到荒宮來居住吧,和游左住在一起,遇事也有個照應,不過在離開之前,先得把樓統領請出來。」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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