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白無視他的抗拒,整整一壺酒灌入他的腹腔。
紫紅色的液體順著他的喉結一路向下,浸染平坦的腹部,身下柔軟的衣衫。
他分明是至高無上的帝王,此刻看上去卻格外糜艷動人,放在青樓里足以讓恩客為他一擲千金。
虞策之酒量不算很好,若是宮中夜宴,都是戚辨將葡萄酒換成清水矇混群臣。
他迷濛著眼睛,手慌亂地摩挲,倏地攥緊身下的衣衫,手背上青筋凸起,和手下布料上的褶皺如出一轍。
這場懲罰不知道持續了多久,舒白才因為身體不適放過了他。
舒白穿著松松垮垮的衣服,抬腳越過精疲力竭躺在階梯上的帝王。
帝王的雙手還被綁著,見舒白要將他棄之不顧,立即用高舉頭頂的手拉住她。
「別走,你去哪裡。」他啞著嗓音,固執地問。
舒白垂目看了他一眼,思慮一瞬,彎身把他從地上扯起,讓他躺在床上,自己則躺在他身邊,手臂環住他的腰身,防止他私自離開。
虞策之動了動僵硬的手臂,嗓音沙啞得幾乎聽不見聲音,「能不能鬆開我,好疼。」
舒白雙目閉合,想也沒想拒絕道:「懲罰結束,自然會給陛下鬆開。」
虞策之抿唇,撇過頭親吻她的髮絲,見她沒有反應,大著膽子舔舐她的額頭,又道:「朕好難受,喝得太多了,太冷了。」
「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。」舒白語氣不變。
「對不起,朕錯了,別這樣對朕。」大約是難受極了,他的聲音中帶了哭腔。
舒白睜眼瞥他一眼,伸手按壓他的腹部,頓時聽見他滿是克制的悶哼。
「別裝了,這才哪到哪,陛下之前又不是沒試過。」舒白面無表情道。
虞策之頓時噤聲,身體微微蜷縮起來,低垂著眼帘,唇緊緊抿著,不說話了。
舒白見他看上去實在可憐,摸了摸他溫熱的喉結,淡聲說:「明天讓御醫給你看看嗓子。」
虞策之身體微僵,咬緊牙關,憋著氣故意沒有理會舒白。
舒白懶得管他這臭脾氣,畢竟是皇帝,就算挨罰,也總要在細枝末節上找回場子。
於是舒白沉沉閉上雙目,呼吸綿長,很快熟睡過去,只留下滿臉委屈倔強的皇帝。
翌日,舒白難得在冬天還能比虞策之早起一些。
她看了眼在夢中仍舊不安穩的皇帝,穿戴好衣衫起身推開殿門。
戚辨作為虞策之的貼身內侍,一直守在殿外,見舒白出來,下意識要進去伺候虞策之起身,被舒白攔住。
舒白知道虞策之定然不願意讓人看見他此時悽慘的樣子,但也沒說什麼,只說等虞策之傳召再讓宮人進去。
戚辨心領神會,忍不住露出肅然起敬的神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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