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白動作一頓,放好酒盞,一隻手捧起他的臉頰,拇指指腹划過他柔軟濕潤的唇。
「不要讓我說第三遍,張嘴。」舒白平靜地說。
虞策之咬了咬唇,硬著頭皮張開嘴。
舒白的拇指快速伸進他的唇齒間,防止他忽然閉合,「啊。」
虞策之:「……啊——」
虞策之的身體說耐用是真耐用,怎麼折騰都能恢復如初,說脆弱也是真脆弱。
舒白只是往他喉嚨里灌了點烈酒,就腫得慘不忍睹。
不知是不是燭火過於昏黃的緣故,舒白覺得他的喉嚨甚至有些發紫。
虞策之被舒白看得十分不自在,長時間張嘴令他的臉部肌肉變得酸軟不適。
他想要閉嘴,奈何舒白死死卡著他的下巴和牙齒,不僅無法如願,口腔中還湧出了涎液。
虞策之覺得羞恥,睫羽顫個不停。
「鬆開我好不好。」因為不能閉合唇齒,他說出的話有些模糊,但不影響分辨。
「別動。」舒白止住他的動作,眉梢微微揚起,似笑非笑道,「陛下平日裡讓御醫看病,不會也只是吩咐御醫把脈用藥,而不准御醫查看陛下的身體吧。」
虞策之露出茫然,有些不解舒白怎麼會知道。
「要是御醫看了你的喉嚨,定然不會只給你開潤肺止咳的湯水。」舒白平靜地說。
在回紫辰殿前,她顯然去見過為虞策之診脈的御醫。
那御醫若遇上的是別人,自然不敢脫口說出自己給皇帝開過什麼藥,但詢問他的人是舒白。
或許貼身伺候虞策之的內侍摸不清虞策之和舒白是什麼關係,每日都要為帝王請脈的御醫卻清楚極了。
御醫們見識過兩人事後帝王的樣子,那是帝王極力掩飾也還是會被御醫察覺的慘狀,御醫院上下儼然已經將舒白當做了第二個主子對待,面對舒白的問詢不敢隱瞞,舒白只問了兩句,御醫就和盤托出。
舒白拿出塞在兜里的一小盒藥膏,取了黃豆大小在指腹上。
「別動,我給你上藥。」
舒白目光落在虞策之的傷口上,燭火映襯下,眉宇間透出幾分認真和謹慎。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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