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悄無聲息默向舒白的腰帶,試圖將其扯下。
就在他即將摩挲到扣結時,舒白沒有任何猶豫地按住了他的手。
「阿拾,你今天很不乖。」她說。
虞策之咬牙,俊朗鋒銳的眉眼中蘊藏不甘和野心。
舒白沒指望虞策之會回答,又兀自說:「為什麼不乖,因為那個萍水相逢的僧人?只是寥寥幾句話,你何必那麼生氣,有失穩重。」
虞策之倏地望入她冷靜的眼眸,「夫人為什麼要偏袒他,那和尚出言不遜,字字句句都是想引我們一月初九再去靜緣寺,他一定有古怪。」
「在先帝之前,靜緣寺每一代住持都被君王奉為座上賓,你何必對他有那麼大的偏見。」舒白摸著他的臉頰安撫。
虞策之目露委屈,「是,我是行為有失,但那不只是因為他。」
舒白抬眼,漫不經心問:「那是因為什麼。」
虞策之渾身緊繃,像是炸刺的刺蝟,糾結再三,忽地開口反問:「夫人究竟當我是什麼?」
「嗯?」舒白沒想到他會忽然問這種問題,不由愣了下。
「我分明真心對待夫人,夫人對我卻像是在馴養一條需要防備的狗,或者什麼可怕的野獸,你分明沒有用刑具,我卻覺得稍有違背你的意思,就會被無形的鞭子抽打。」虞策之咬牙,眼眶中竟然含了淚水。
舒白的視線被他眼中的淚水吸引,半晌沒有動作。
「你究竟當我是什麼。」他喃喃又問了一遍。
舒白凝視滿臉質問的虞策之,有些出神。
費盡心思哄小皇帝去靜緣寺,當然不會是為了散心那麼簡單,她其中一個目的是想看看虞策之能為她做到哪一步。
入秋以來,她囿於宮中,大半時間和虞策之獨自相處,只有兩人的時候,虞策之對她忍讓頗多,言聽計從,似乎甘願被馴化,但如果是有旁人的時候,他也能如此嗎,亦或者乖順只是他用來偽裝的假面。
舒白摸不清楚他能容忍到哪一步,所以提前送信給太慧,讓他說那些刺激他的話。
結果其實在意料之外,皇帝的反應過於激烈,像是驟然甦醒的猛獸,差一點,太慧就折在他手裡了。
這也讓舒白清楚的意識到,她這個還處於觀察階段的枕邊人並沒有表現出來的那樣恭順好拿捏,他做出臣服的模樣,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恭順臣服能在床上吃到甜頭,且不必付出太多疼痛。
說來說去,虞策之一直在用懷柔的方式嘗試得到她。
想明白這一點後,舒白心中不悅極了,離開的念頭也越髮根深蒂固。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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