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策之見舒白久久沒有回應,不由焦急起來,他擰著眉,忽然咬上她的肩膀,惡狠狠道:「夫人為什麼笑我。」
舒白遊刃有餘地扯住他的頭髮根,將他從身上扯開。
「你慌什麼,我什麼時候騙過你。」
「夫人?」他茫然地眨了下眼睛。
舒白翻身跨在他的腰腹間,和他額頭相抵,輕聲細語道:「我不是說過會做你的皇后嗎,阿拾急什麼。」
虞策之目露狂喜,一眨不眨盯著她,像是蛇類動物在注視相中許久的獵物,「這可是夫人說的。」
舒白哼笑一聲,眼中竟然藏了幾分寵溺。
皇帝青澀稚嫩,尚且不明白,情人旖旎時的溫聲許諾,往往夾雜了許多隱藏條件。
比如,她從沒有說過自己會在禮部定下的婚期如約出席。
虞策之像個得到大人承諾的孩童,恨不得整個人都貼在舒白身上,喉嚨中偶爾發出饜足的聲音。
殿外宮人輕輕敲了敲窗戶,輕聲稟報二人,示意沐浴的水已經備好。
舒白起身,正要披上衣架上厚實的大氅,手腕忽地被他抓住。
皇帝裹著被子坐起身,亮晶晶的目光落在她身上,他執拗地繞回了最初的問題,「夫人當我是什麼。」
舒白眉梢揚起,俯身吻了下他的額頭,漫不經心回答:「此時此刻,陛下是我的玉璽,我愛若珍寶。」
皇帝面頰猛然泛起紅暈,他下意識躲避舒白的注視,反應過來後又大膽地回望,「那夫人以後會不會當著旁人的面掐我打我。」
舒白牽了下唇,順勢捏住他的下頜,「阿拾,做人不能太貪心,什麼都要,最後可能會一無所有。」
虞策之身體一顫,頓時從美夢中回神。
慌亂之下,他下意識抱緊她,牙關輕輕打顫,「我什麼都不在乎,你怎麼對我都可以。」
明亮的宮燈即將燃盡,光芒逐漸削弱。
戚辨低著腦袋進入殿內,領著宮人擺好浴桶,鋪滿花瓣的水氤氳熱氣。
冬季過半,寒涼的月色和夜晚瀰漫的霧氣昭示著年關將至。
即便是年節,宮中也沒有什麼應有的年節氛圍,宮人們得以休假,自然歡天喜地,但等大部分宮人離宮,偌大的皇宮就更加冷清了。
臨近年關那兩天,舒白寒症復發,臥床昏睡,急得虞策之團團轉。
他對新年沒什麼特殊情節,甚至沒有意識到今天是除夕,只是衣不解帶地守在床前,連呼吸都不由自主地克制,生怕自己呼出的鼻息是冷的,加重舒白的寒症。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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