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對了,霍鐸呢?」舒白倏地問。
「荒宮裡待著,他養好了身體,但還是很瘦弱,一直不願意見人。」江音聳肩。
「想離開虞策之的監視,順利遠走是一件很難的事情,明天你們一定要小心,不要走錯了路線。」舒白叮囑,「讓霍鐸好好休息,明天他的任務最艱巨。」
游左抿唇,臉上露出些憂色,「既然江齊巒準備充分,且已經起了戰事,現在去南境會不會太危險了,你的身體還沒有好全。」
舒白神色一頓,堅決地搖頭,「正因為江齊巒起事,明日我們無論如何也要離開,趁著南境另一半不服他管制的將領還沒有被他完全拖下水。」
「京城這邊為了防止虞策之發瘋,蕭挽和安錦也要走,你有讓陸逢年提前通知他們嗎?」舒白問。
游左點點頭,「前一陣子蕭挽的授業恩師病逝,她離京奔喪去了,現在應該已經在去往秋郡的路上,安錦那邊陸逢年也已經安排了。」
舒白這才放下心來,又細細叮囑兩人一句,目送游左和江音的背影離開,又在廊下站了片刻,這才轉身回到寢宮。
紫辰殿光線昏暗沒有點燈,唯有爐子裡的炭火散發著微弱的光源。
舒白在火爐旁站了半晌,直到僵冷的身體有了暖意,這才脫下大氅放到一旁,向床榻走去。
垂落的紗幔遮住了陷在被褥里的帝王。
隔著紗幔看過去,只能看見帝王軀體的優美線條。
但帝王的身體得天獨厚,只是一道不真切的剪影,也足以令舒白煩躁的內心平靜下來。
她輕輕掀開紗幔,將兩片紗幔分置一旁,傾身上榻。
虞策之背對著大殿側躺著,雙手被一根紅繩敷在背後,瀑布一般的濃密長發傾瀉得到處都是,像是盤根錯節的藤蔓。
舒白草草撥開擋著她前進的墨發,伸手撫上他的肌膚。
滾燙,炙熱,在寒冷的冬日正合時宜。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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