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白匆匆抵達荒宮,江音已經收拾好行囊,馬車也停在了宮門口。
「你竟然真出來了,還以為虞策之不會放人呢。」江音看見舒白,揚了揚眉梢。
樓涯沉默地站在落後江音半步的地方,垂眸不自覺注視江音,仿佛一具只為江音而活的傀儡。
「計劃都是通的,如果我沒有按時和你們匯合,怎麼做你們不是也知道。」舒白聳肩。
江音嗤笑一聲,沒說話。
游左從馬匹上跳下來,走到舒白身邊,壓低聲音說:「霍鐸在屋子裡等你。」
舒白點頭,叮囑道:「太慧那邊也準備好了,當心一點,暗中跟著我們的暗衛也會著重盯著太后,絕不可以掉以輕心。」
游左點頭:「……放心。」
舒白正要去見霍鐸,忽地注意到游左猶疑的表情,隨口問道:「怎麼了,心事重重的。」
游左猶豫了一下,說:「昨日半夜,陸逢年讓死士遞進來消息,說安錦要晚點走。」
舒白長眉擰起,「為何?」
「安錦說蕭挽本就不在京城,如果今日早朝虞策之沒有看見他,會提前懷疑我們的行蹤,他想要留下來拖延。」
「我不是說了,一切聽我的安排嗎,陸逢年就由著他自作主張?」舒白表情驟冷,「他在虞策之那里本就形同人質,一旦我遠離京城,他定然先拿安錦開刀,我尚且不敢賭虞策之能否容忍今日的舉動,他瘋了是不是。」
游左訥訥:「抱歉,昨日接應安錦的死士在城外久等他不到,我們才意識到他那邊出了分歧,時間太趕,此時去阻攔恐怕已經來不及了。」
舒白額角的青筋凸起,袖下雙手緊緊握起,呼吸加重。
江音見她生怒,默不作聲後退半步,雙手環胸,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。
樓涯的視線始終落在江音身上,見她後退,離自己近了許多,眼神有些慌亂,臉色微紅,全然不像一個兵不血刃的死士。
舒白咬牙,一把扯過游左,質問道:「埋在宮裡的死士暗樁呢?」
「一炷香過後,他會和另外兩人偽裝成灑掃太監過來。」游左說。
舒白放開他,捏了捏作痛的眉心,「安錦的事情我來想辦法,你們按計劃走便是。」
游左點點頭,不敢說話,生怕自己多說做錯。
江音見舒白心緒平復,慢條斯理道:「你何必如此介懷,安錦留下在哀家看來是好事。」
「好事?」舒白不善地看過去。
「你的計劃本就在建立在虞策之不能及時警覺的基礎上,有賭的成分,對虞策之而言,和你關係深厚的安錦本就是用來留住你的人質,看見安錦如常去上朝,虞策之便沒那麼容易反應過來。」江音說。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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