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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沒有!伺候皇上更衣沐浴,是……是微臣的分內之事,微臣可以做好的。」

趙煜卻不放開虞韶的手,「可是你的臉都紅得不像話了。還是朕自己來吧,要不然等會兒出門,宮人們還以為朕怎麼欺負新來的小女官了呢。」

虞韶被趙煜輕輕搭著肩膀,半推半就地轉過身,聽得一陣窸窸窣窣的細微聲響,接著便是沉悶的水聲,「朕好了,你可以轉過身來了。」

虞韶捏著巾帕,暗自慶幸太醫院給的香草分量夠足,將池水染出濃濃的青綠色,將男子沒入水中的身子遮得嚴嚴實實。虞韶咬著舌尖,細微的疼痛讓她清醒,她只將目光凝聚在男子寬闊的肩背上,輕輕用沾了水的巾帕擦拭,不敢往外亂看一眼。

趙煜的皮膚很白,因此顯得肩背上暗色的傷痕更加醒目,虞韶心中納罕,趙煜九歲就登基為帝,從小就是被裡三層外三層好好保護著的九五之尊,又是從哪兒弄來了一身的傷痕?

浴池之內太靜,靜到空氣都變得濃稠,虞韶忍不住出聲詢問,打破了讓人難以忍受的曖昧沉悶。

「朕身上的傷?」趙煜愣了一愣,顯然都幾乎忘了這些傷痕的存在,他琢磨了一會兒,「朕記得肩膀上的那道傷最重,是昭元九年朕御駕親征漠北的時候留下的,當時可把方聞嚇壞了,他天天從早哭到晚,把來看診的張太醫都哭煩了,回京就和朕嚷嚷著要辭官歸隱,朕花了許多的銀子,才將他留下。

和漠北的那幾場戰役打得艱難,兵力勉強,糧草緊張,開始幾個月朕還能擺擺皇帝御駕親征的陣仗。可是真到了戰事緊張的時候,人人心中都只有殺出一條血路這一個念頭。朕是皇帝,自然更應該身先士卒。或許被漠北的騎兵,劃了幾刀,射了幾箭,但那都是好幾年前的小傷了。」

聖上親征平漠北的故事,虞韶隱約記得,阿爹阿娘還在的時候,自己也曾聽茶樓里的先生講過。只可惜,當時的她父母疼寵,姊妹友愛,還是個不識愁滋味的孩童,只怕街頭巷尾的糖葫蘆都比遙遠的帝王英勇事跡要吸引眼球。後來發生的事情太多,更是將年少時聽過的故事忘在了腦後。

虞韶低頭,看了看自己嫩白無瑕的掌心,當日劃破的傷口早就在藥物的溫養下消失無蹤。如今已經是昭元十六年,七年過去,趙煜身上縱橫的傷痕卻依然鮮明,當日的戰事急迫,應該比趙煜口中所說的還要兇險許多。

手上的動作更輕柔了些,皇上以君王之身冒險,鎮守江山社稷,微臣在君王的庇護之下安享太平,卻連皇上曾經受過這麼重的傷都不知道,實在是有些慚愧。」

第13章

「心疼了?」

「不……」虞韶話音未落,就被溫熱潮濕的手掌捏住了後頸,唇上一暖,是趙煜貼了上來。和以往恨不得吞吃掉虞韶一般的兇狠不同,這個吻溫柔得像是一杯冬日裡的暖酒讓人沉醉。

趙煜輕輕啄吻著小巧的唇珠,滾燙的呼吸交纏,虞韶閉上眼睛,放縱著沉淪。又被人撬開齒關,羞怯的舌尖被勾纏著輕舞,白玉砌成的池邊淋上熱水,滑溜溜地讓人握不住,虞韶雙手搭上男子寬闊的肩頭,才堪堪穩住了軟倒的身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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