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長羞愧道：「這段時間收集的有些少，大部分時間都在研究那些生物的習性和弱點。」

程溪詭異的有些失語。就連盤古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在凡爾賽。盤古看著自己的主人感慨，它的主人肯定已經料到了，所以才會和國家合作。

它想起來他主人曾經的一句話：沒有什麼會比國家機器更高效的了。

「你們做的很好。」程溪道，「半個月，半個月之後我會再帶一批過來，它是時候該出現在普通人面前了。」

他們對於這個並沒有異議，一味的保護只會讓人類淪陷的更快，他們更擔心的是：「多少台？」

「1000。」

有人脫口而出：「這會不會太少了？軍部500台都不夠用呢。」

程溪的目光看向說話的那人，那人立刻捂住了嘴巴，有些尷尬。

首長斥責道：「對方既然這麼做，自然有對方的道理。」首長微笑著對程溪說，「是吧。」

程溪遲疑，最後緩緩的點頭，畢竟只有他一個人重複那些枯燥無味的事情，程溪的目光停留在他們身上，希望他們能成長為一顆優秀的韭菜。

程溪就如同之前的那樣，突兀的出現又突兀的消失了，其他人早就已經習慣，其他人已經迫不及待躍躍欲試想試試新款的VR眼鏡，只有程毅看著對方消失的地方，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。

他旁邊那人奇怪道：「之前還看你一副狂熱的樣子，怎麼現在就沉默了？」

程毅收回目光，看著打趣他的同事，有些迷茫：「我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，莫名的感覺到心疼。」

同事還想調侃他一番，但看到他的表情是真心實意在難過，不忍道：「說不定前世你們真的認識呢。」同事感慨道，「我以前可是堅定的唯物主義呢，現在也談什麼前世今生啊，穿越了，真是越來越不科學了。」

程毅接話：「說不定我們現在覺得無法理解的事，只是另外一種我們沒有發現的科學體系而已。」

「也是，你也別想太多。總有一天你困惑的事都會迎刃而解。看對方對你和善的態度，實在弄不明白直接問，別鑽什麼牛角尖。」

程毅頓時茅塞頓開，露出燦爛的笑容：「謝謝師兄。」

看到如兔子般的師弟，年近三十的男人笑了笑，擼了一把他的頭髮，現在的年輕人可真是後生可畏啊。

首長看著臉上盛滿喜悅的他們，他想，那位年齡沒有他一半大的青年不該只在黑暗中行走沒有姓名，會議開始之後，首長道：「我建議將『零』列入最高紅色機密，查詢任何關於他的數據，甚至是對他採取的行為，必須要我們所有人授權。」

「無異議。」和平派的代表回答。

「無異議。」激進派的代表回答。

首長露出滿意的笑容，華國啊，雖然內部有些許摩擦，但在人類生死存亡之際，卻是高度一致對外的。

首長道：「那麼，請所有人授權。」